過去,“讓我來吹吧,你快吃藥。”賈老賊確實有些累了也沒推辭,抬起藥來一飲而盡便躺到書房的涼床上閉目休息。梁薇見賈老賊有點空閒,便小心翼翼的問道:“老爺,聽嬌娘妹妹說。這幾個月來你好象一直在躲她?”
“胡說!我躲她幹什麼,她又不是獅子大蟲?”賈老賊哼哼著隨口答道:“我只是擔心她那個古板頑固的父親李芾誤會,所以她幾次求見都被我拒絕了,我現在和李芾的關係好不容易有些好轉,不能因小失大。還有你也知道,今年從翻過年來我一直忙得焦頭爛額。也確實沒時間和她說話。”
“你太多心了。”梁薇跪坐到賈老賊床邊,輕輕為賈老賊敲著大腿,柔聲說道:“老爺,你可知道李芾這一次返回臨安後為什麼對你態度大變?再也不象以前那麼針對和仇視你?”
“聽吳丞相生前說過,好象是因為淮西的一個地方官牽涉一戶百姓被滅門的案子,李芾懷疑那個官員與命案有關就下令調查,結果那個被調查地官員不僅聯合當地其他官員讓命案查無實據,還派人到臨安吳丞相面前告李芾汙衊同僚。”賈老賊回憶著說道:“因為那個官員實在狡猾,又擅長偽裝,吳丞相派人去複查他的案子。也被他瞞過;李芾不服氣又派人到民間暗訪。結果還是被那個官員做手腳騙了過去,弄得李芾真以為自己冤枉了好人。準備引咎辭職。後來本官不忍心看到李芾這麼一個清官淪落,就親自插手了這個案子,這才幫李芾討回了公道,找到了那個官員是真正凶手的證據,李芾才開始對本官刮目相看的。”
“哼,還真被你說中了。”梁薇哼哼道:“不過嬌娘妹妹和李大人到現在還不明白,那個姓劉的官員究竟是怎麼把三次查訪的官員瞞過去的?你派翁應龍去怎麼一查就查出了真相?”
“太簡單了。”賈老賊陰笑道:“收買證人,偽造現場,毀滅做案證據,這些本來就是翁應龍的拿手好戲,那個官員瞞得過吳潛和李芾這樣地外行,又怎麼瞞得過翁應龍這樣的大行家?還有很關鍵的一點,翁應龍有本官撐腰敢扣押那個兇手的親眷和心腹,做出假象讓那個官員認為他已經被心腹出賣,派人去滅口就中了翁應龍的埋伏,知道真相的人為了活命,也只好如實交代犯罪經過了。換成吳潛或者李芾手下那幫榆木腦袋,敢在沒有一點證據地情況一口氣關押扣留數十人嗎?敢派人裝扮成盜賊去偷物證嗎?敢把證人綁架回臨安受審嗎?”
“呵呵,怪不得李大人哀嘆,一百個清官比不上一個髒官奸啊。翁應龍是公認的奸臣佞臣,結果卻比吳潛和李芾手下那些清官直臣還要能幹百倍。”梁薇嬌笑道。賈老賊微笑答道:“奸佞小人只是放錯地方的能臣,你讓翁應龍去陰人害人坑人那是無往不利,要是讓他署理地方民政財政,那就是把當地百姓往火坑裡推了。如何讓部下揚長避短,這裡面的學問大著呢。”
“是。知道你會用人,就別自吹自擂了。”梁薇打了賈老賊一下,又柔聲說道:“老爺,你知道我現在最擔心什麼事嗎?”
“擔心什麼?”賈老賊反問道。梁薇輕聲說道:“擔心你沒有子嗣,妴姐三年給你生了兩個女兒,我和一刀妹妹也生地是女兒,你現在有五個女兒卻沒有一個兒子。我們都在背後為你急得跳腳了,怎麼你好象一點都不急一樣?”
“我有兒子。只是你們不知道。”賈老賊肚子裡偷笑,很是得意自己有一個驚天動地的私生子,又隨口答道:“不用急,急也急不來。該有總會有的,就算真沒有兒子也沒什麼,本官不是那種重男輕女的人。”
“你不急我急。”梁薇很難得的對賈老賊用了一句呼喝的口氣,又湊到賈老賊耳邊壞壞地笑道:“我知道你對她沒死心。乘她父親對你印象改觀,趕快去登門求親吧,她對你也有意思,多一個多一個生兒子地希望不是嗎?”
“免了。”賈老賊一口拒絕,又坐直身體盯著梁薇微笑道:“怎麼?還想考驗老爺我?老爺最後告訴你一次,我已經徹底忘記她了——因為我已經發現,你比她好一百倍,一千倍。”
“老爺……”梁薇粉面酡紅。在燭火下格外嫵媚。因病多日未碰女人的賈老賊色心萌動,一把將梁薇抱到懷中,微笑著在梁薇身上亂摸:“好吧,既然你你們急著我地兒子,那何必去求別人,咱們再試一試。說不定今天晚上就能造個兒子出來……”
“不要,你身上有病。”梁薇面紅耳赤的掙扎,賈老賊卻毫不留情的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剝去,梁薇也只好紅著臉認命的躺到了床上,準備迎接賈老賊的粗魯侵犯。可就在賈老賊剛壓到梁薇身上的時候,梁薇忽然又掙扎著推開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