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傻啊,連夜的撤退。”
他叫過斥候,跟回去稟報李勤,說今天白天怕是追不上匈奴兵了,該怎麼辦,是繼續墜著,還是狂奔過去打一場?
烏蛋子估計,李勤應該是讓他繼續墜在劉九的後面,一直壓迫著劉九,讓劉九沒法休息,只能不停地趕路,從方向上看,劉九是去西域的,這點已經能確定個八九不離十了。
李勤接到斥候的稟報後,對賈詡道:“姐夫,你看看,你算錯了吧昨天我們還一起誇你,說你的計策高超無比呢,結果今天就挫了吧,劉九跑得比兔子都快。”
賈詡很是尷尬,道:“誰能想到他好的不學,學兔子啊,逃起來個沒完。不過這也沒關係,咱們派出精銳士兵,去趕一趕他,他不是想學兔子麼,那就讓他使勁地跑,不許他停!”
典韋等將領卻不同意,他們都說這樣不好,應該是在後面始終壓著才對,這樣才能把劉九逼得一直進入西域。
賈詡不理他們,只是道:“阿勤,再信我一次,這回我保證能把劉九累死,你不是要修理那個董卓麼,你把劉九逼得進入西域,那沒什麼值得高興的,沒準人家劉九就是往西域去的呢,可你要是能把劉九逼得進入西域後,象瘋狗似的,見著誰就狠命地咬,那你就得聽我的了!”
李勤笑道:“那就還聽你的,反正派斥候過去騷擾,也屬於正常的戰術,你的想法,和我差不多的。”他告訴斥候,讓烏蛋子把劉九再趕一趕,這回不許劉九休息了,要讓他一直地跑,不得停留地一口氣跑到西域去。
烏蛋子接到李勤的命令後,小小地吃了一驚,竟然是讓他帶兵去攻打,不是一直墜著,那他也只能過去襲攏匈奴軍了。
兩千斥候軍放馬賓士,從後面直追上去,一副要決一死戰的架勢!
行軍中的匈奴兵看到了衝來的扶角斥候,趕緊報告給劉九,劉九氣得幾乎要昏厥,都離扶角堡多遠了,怎麼還追啊憤怒之下,他再次帶領兩千匈奴兵,等在路上,要和過來的扶角軍大幹一場。
烏蛋子領兵過來,二話不說,亂箭齊發,並且由於是在平原上行軍,烏蛋子竟然帶著扶角軍繞開,想從斷後匈奴兵的旁邊繞過去,去襲攏匈奴大隊!
劉九哪能真的讓烏蛋子繞過他,立即提兵去攔截,可烏蛋子這個方向繞不過去,他作勢從另一個方向繞,反正就是不與劉九的斷後部隊交戰,反正平原大得很,有本事我繞,你就一直擋在我前面攔啊,我繞不過去,可你要想停下來休息,那就算你有本事!
烏蛋子的這種方面,相當地有效,劉九明知這支扶角軍不會真的過來大戰,可他卻是無法將之趕走,而且他更加不敢讓自己的大軍停下來,這支扶角軍讓人痛恨,粘上就甩不掉,可是他們的後面有李勤呢,匈奴兵要是真的被騷擾得惱了,停下來交戰,那就等於是上當了,後面的李勤非得立即撲上來不可。
劉九豈能上這種惡當,可他不肯上停下來的當,就得忍著勞累,不停地往西邊走,無法再停下來好好休整軍隊了,可越不能好好休整,士兵越是勞累,越是勞累,就越怕被追上,就越不敢停!
一連五天,匈奴兵幾乎如同生活在地獄裡相似,每天就是不停地趕路,甚至晚上都不敢下馬睡覺,只能在馬背上打盹。過份的勞累人受不了,馬匹更是受不了,大批的戰馬被累死,不過短短几天的功夫,所有被騎用的馬匹全部死掉,匈奴兵只好上了備用馬匹,而備用馬匹也開始成批成批的死亡,不少匈奴兵已然兩人一騎了,這種情況,如果再持續三天,那麼劉九就只能投降了,他已無路可逃!
然而,他終於沒有投降,因為他進入了西域的腹地!
就在匈奴兵進入西域的頭一天,扶角軍就減弱了騷擾的力度,第二天那支怎麼甩也甩不掉的斥候軍便真的被甩掉了,不再靠近匈奴軍,只是離著三十里遠墜著,而第三天,就在匈奴兵進入西域三百多里遠的地方,斥候軍離開了。
劉九終於能鬆口氣了,他當天就命令匈奴兵休息整軍,又派出大批匈奴兵去偵察,看看李勤的軍隊有沒有再跟過來。
匈奴兵好一頓偵察,足足用了一天的時間,這才回報,告訴劉九李勤的扶角軍在離他們百里遠的地方,安營紮寨了,看樣子是不打算追了,但也不能肯定,誰知李勤哪根筋不對,又再追過來呢?李勤和他的扶角兵同正常人不一樣,所以不能用常理來推測。
劉九小心翼翼地等了一天,再次上路,這次他走的不快,一邊休整,一邊趕路,再一邊不停地去探查李勤的動靜。這回匈奴兵帶回來的訊息就準確了,他們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