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王朝千年萬年長,他老人家堅決要發展人口的。
至於百家之爭的學說問題,反倒再次沉寂了,畢竟這爭了這麼多年都沒有個說法的事情,只要有了新得輿論潮流,新的話題,士林計程車子們也不會在三糾纏的,
沒看到幾百年,幾千年過來,無論哪家的學說,那都是由著掌權的君王推崇而定嗎,說白了,沒有能夠影響君王影響力,說什麼都是白搭,不管你推崇的是哪家的學說。
華老尚書在事情沉寂之後,終於醒過悶來了,本來以為會被人扔臭雞蛋,從此被清流們鄙視到底的一件事情,不經意間發展方向轉向了一個意想不到的角度,
一直到這位影響了大梁整個北方的文學大儒,入京,輿論的話題又重新回到了最初,不過是幾日的時間,這件事已經跟華府沒什麼直接關係了,整個京城都跟著沉寂了。
老尚書都不知道事情怎麼發展到今天能夠還如此怡然自得的。
從前段時間,人心慌慌,連個店小二都要對學說呀,法度呀,說上兩句的熱鬧場景,變成了如今大家見面點頭頷首研究學問,再也不非議亂七八糟的問題,怎麼都讓老尚書覺得神奇。
要是想不到,這後面肯定有幕後黑手推動,老尚書覺得的對不起這麼多年的政治生涯。
自己怎麼就這麼愚鈍,到現在才看明白呢。看看人家謝老先生,在京城,一場,又一場的講學,每次都帶動了士子們的風向。輿論如今漸漸脫離了最初的禮教之爭。
老先生的演講都在提倡讓這些士子們到處走走,看看民生,不要坐著空談。
如今的話題已經偏離的原本這些士子們聚集京城的原因,很遠很遠了。
老尚書坐在書房裡面想明白這些,後背都被冷汗給浸溼了,扒拉扒拉這件事牽連的人,還有能做這件事情的人,這件事情老尚書鎖定的人物方向,怎麼都是倒黴孫女。這事也就她幹得出來。
老尚書的老手都有點顫抖,嘴唇哆哆嗦嗦的,這幸好是個丫頭,若是個郎君,他華府將來怎麼樣還不一定呢,這就是個天生的禍患呀,她就怎麼敢呀。
不過不得不承認,在玩輿論上,還真是沒有比這孩子更得心應手的,想想當初的段氏,不也是如此被年僅十幾歲的芳姐給逼出京城的嗎,
還有如今的二兒媳婦馮氏,更是這丫頭用見不得人的手段給娶進來的,知道事情原由的老尚書,每每看到這位二兒媳婦都有些底氣不足,羞愧呀。
弄得現在華府的兩個兒媳婦都看出來這位妯娌得他老人家看重,就差說他老人家偏心了,天知道老尚書真的就是覺得對不起人家馮老御史呀,
讓一個十幾歲的小丫頭拍著桌子把孫女給搶過來,當初的馮老御史什麼心情,老尚書那是真的能夠理解。
到現在倒黴孩子在他眼皮子底下玩手段,那個得心應手,他老人家到現在才看明白,現在已經不是能理解當初馮老御史的心情了,那是真心的體會到了,怎麼就那麼糟心的恨不得撞牆呢。
死丫頭,老尚書恨的咬牙切齒的,交個底也好呀,。這要是讓聖人知道了,別說是華府,就是謝老先生也扛不住,當聖人,當朝堂是什麼呀,怎麼就敢。
老尚書在書房裡面轉了至少三十圈,最後實在忍不住了,匆匆的去了池府,
芳姐:“祖父大人怎麼這麼好的心氣,這個時候過來,莫不是想要看四娘怎麼玩泥巴吧。”
最近因為外交不怎麼活躍,芳姐又把製陶燒磁的興趣給拾翻起來了,這麼繁榮的京城,這麼精緻的池府裡面,被芳姐愣是弄了一地方,開闢出來一個玩泥巴,燒泥巴的地方。
對於這種敗家,沒有什麼檔次,不怎麼高雅的的事情,老尚書多看一眼都覺得糟心。
冷著臉:“少廢話,同老夫來書房。”
芳姐咋舌,這老頭有一段時間沒有跟自己擺臉色了,這是又吃錯藥了,
還是乖乖的在老尚書身後,去了書房,順手很有眼色的把身邊的丫頭還有伺候的小廝管事什麼的都給打發了。
老尚書多少鬆口氣,還是知道輕重的嗎。也不是那麼不堪就要。
芳姐親手給臉色依然很長很長的老尚書斟茶倒水,心裡安慰自己,就當是孝順自家老爹呢,知道他這麼孝順祖父,老爹總是安慰幾分的,真的只是給老爹面子,
這老頭的脾氣說來就來,還不如個經期不穩定的女人呢,芳姐覺得夠夠的了。
笑臉相迎:“天乾物燥的,人最容易上火了,祖父喝茶,苦丁的敗火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