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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媽媽能說什麼呀,阿福能說什麼呀,都是在一起的姐妹。只有替他們高興的份。:“小娘子寬宏,奴婢替那些丫頭謝過娘子大恩。”
芳姐擺擺手:“往後再有這等事情,我還是問問她們的意思好了。”不好把自己的意志強加給人呢。
阿福上前嘻嘻的笑:“沒關係,奴婢肯定是聽娘子的 。奴婢知道娘子定然是為了奴婢好。”
芳姐笑了,這個是貼心貼肺的。到底是阿福呢。
這訊息下去,繼低都是落之後,池府後院又著實的熱烈了一次,過來給芳姐磕頭的丫頭,哪個不是眼中含淚呀。
從那以後,池二郎在這群丫頭的眼裡,再也不是那麼神邸般的存在了,郎君是好,可肯定不是他們的。
心思活絡的丫頭們盯著的都是自家夫人鋪子裡面的掌櫃的或者跑腿的,說起來他們若是良籍,跟這些人才般配呢,到時候也好求娘子給婚配,也算是門當戶對。
就是到如今依然一心一意想要侍奉在池二郎左右的若風,都忍不住為了自家娘子的大方行為而糾結,到底是返還原籍當個平頭娘子呢,還是在自家郎君身邊侍奉。
要知道她這等沒有身份的大丫頭,即便是當了人姨娘,除非有運氣生下子嗣,不然他們這種通房丫頭抬起來的姨娘,身契也是一輩子攥在夫人手裡的。遇上厲害的夫人,死了都是奴婢身份。
當然了她如今還不過是名義上的通房呢。怎麼能不糾結呀。
反觀雲雪就淡定的多了。從夫人進了侯府,自家郎君眼裡哪裡還有過其他人,就是如花落月兩位姐姐,靠山那麼硬實,侍奉郎君那麼長時間,到如今還不是落的在莊子上養老嗎,
相比起來她的靠山那是最靠不住的。還不是老實點呢,若是讓娘子看順眼了,沒準還真能脫了籍,找個良人平頭百姓一輩子,說不得將來的兒孫也能有個功名。這是個明白人。
看著若風的樣子,也不好多勸,人各有志嗎。
池二郎在回府的時候,自家大丫頭在侍奉上還是那麼精心,不過終歸把距離拉開了些。不弱平時那樣惹眼了。
池二郎還是能感覺出來的,自己貼身侍奉的大丫頭,倒是在夫人面前殷勤小意的。弄得池二郎心裡那個彆扭,一直在尋思難道是自己不如大方,也不知道自家夫人用了什麼手段,怎麼就把丫頭們一個一個,給收攏的那麼結實。
若不是芳姐懷孕的事情給插過去了,說不的池二郎還要拉著芳姐詢問詢問這御下之道。
夫人手腕不同凡響呢。
也就是廖六在池府不怎麼著夫人身邊丫頭待見的原因,在丫頭們的眼裡,郎君到是不錯,不過同他們相比到底不是一個層面上的。說白了不是他們能肖想的。
若是被廖家郎君看上,頂多還是個妾,當平頭娘子那是想都不用想的,在思春的少女,心裡也沒有不計較這等大事的。
所以廖六來見池二郎的時候,侍奉的丫頭一般都不出現的,不過是弄墨弄硯兩個小廝在邊上端茶倒水的。
聽說這個郎君在府上討過丫頭的,萬一被看上了怎麼辦。翻身的 機會豈不是都沒了。
弄得廖六至今都心癢難耐,這池府也不知道怎麼樣一個門第,怎麼連內宅的丫頭都這麼金貴呀。竟然在外院看不到行走。越是如此越是上心。
今番看著池二郎高興,忍不住再次開口:“池郎這一臉紅光,莫不是有喜事嗎,可是哪家娘子得了池郎的青眼不成。”
在廖六看來,他一不是池二的手下,而不是池二的上官,兩人交往的時候,相互贈送個美妾什麼的,那是雅事。
廖六如今就是想走這個章程。定然要同這池二交好。最好能好到兩人能贈妾的份上。
池二郎心中高興,忍不住得意,人說錦衣夜行 ,在池二郎這裡總覺得差了點什麼,自己盼了這麼多年,到現在有家有妻有子,那多賞心悅事,可惜就差了個能同他分享的人。
廖六這個問題剛剛好,讓車二郎忍了又忍,沒忍住:“那算是什麼喜事。”
廖六看池二的神色,得意的眉毛都要飛起來了,怎麼聽這話都有炫耀的成分,很給面子的順著說道:“哦,這還不算是喜事,二郎莫不是又升官了。那可是要大大的慶賀一番的。”
池二郎抿嘴,在抿嘴:‘是弄瓦之喜。’
廖六皺眉:“沒聽說府上內眷喜獲麟兒呀。”
池二郎高興:“才懷上。”忍不住衝著廖六呲牙。怎麼看那想笑還憋著的臉,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