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齷齪,走過那麼一趟而已,女人怎麼就那麼記仇。
想也知道,想必這次也是阿福姑娘變著法的整他呢。
魯管事甚至在想,若是阿福姑娘能放過他,順著阿福姑娘的心思娶了寡婦也沒什麼,只要讓阿福姑娘順心,別再找他的麻煩就成。
對於屬下的個人感情問題,芳姐從來沒想過過多的干涉,只不過阿福這裡,出了點狀況,芳姐才出面想著做個調節,或者直接跟魯管事開口,讓這兩人別這麼抻著了,
雖說內院外院有別,可終歸要一起辦事呢,多不方便呀。索性成婚多好。大家還能趁著年前熱鬧一番。
等阿福回來的時候,芳姐忍不住多問了一句:“怎麼樣。魯管事到底是娶還是不娶那位劉娘子呀。”
阿福抬眼,濃眉倒豎:‘他敢。’拍拍手,一副已經解決了的樣子。
芳姐覺得這個態度有問題:“他敢不敢不是個問題,問題是,他娶不娶,還有就是他什麼時候娶你。你心裡有譜嗎。”
阿福糾結著一雙眉毛:“這個總不好我要開口問他呀。”
芳姐跟著著急,談戀愛嗎,問一問怎麼了:“他就沒有開口跟你說過成親的事情。”阿福搖頭。
芳姐氣急,太不負責任了,這不是欺騙純潔少女嗎。
芳姐八卦:“那你們平日裡都說什麼呀。”
阿福瞪人:“說什麼。娘子以為我什麼人呀。平白無故的怎麼會同一個男子過去隨便說話呢。”
芳姐一臉的猥瑣:“在我面前你藏著什麼呀,說說唄,你們平日裡怎麼相處的呀。”
阿福臉都紅了:“ 娘子說什麼,那裡有相處。可是沒有私情的。”
芳姐變臉了:“那你這段時間都在做什麼。”
阿福理所當然的回答:‘不是在舅爺的身邊。管著舅爺身邊的瑣事嗎。’
芳姐:“都忙這些呢。五郎上先生那裡。從來不帶丫頭婆子的。怎麼你整日裡都在五郎院子裡面貓著不成,我這裡都有多長時間沒能好好地跟你說會話了,可別跟我說你老老實實的在院子裡面呀。我不信的。”
阿福有點扭捏,終於有個女人的樣子了:“娘子說什麼,我就是偷偷的多看了兩眼嗎,真的沒有私情的。私下裡面連話都不怎麼說的。頂多就是在灶房裡面,讓廚娘給他多填個菜而已,雖然是夫人的名譽送過去的,可銀子奴婢可是都自己付的呀。”
就差伸手發誓了。
芳姐那個喘大氣呀,自家丫頭怎麼就那麼蠢呀,這也叫心儀人家,這也叫追人,大好的機會都給錯過去了,虧得自己給了他小一年的自由自在的時間呢,還以為兩人都要私定終身了呢。
忍不住開口:“你怎麼不直接把廚娘給魯管事拉過去配對呀。你那是給廚娘追男人呢,還是給自己追呀,那方才你是怎麼知道魯管事不娶劉娘子的呀。”
阿福叉腰:“夫人說什麼,難道我要自己過去呀,多掉價呀,好歹我也是夫人身邊第一人呀。哼,我說他要是娶了劉娘子,就是圖人家家財。”
芳姐覺得心累:“你這是結仇呢吧,魯管事心高氣傲的,你這話不把人給得罪死了嗎,還想人家對你有好印象不。”
阿福:“總不好看著他點頭應了媒婆吧。”
芳姐:“算了,還是我給你去魯管事那裡提親吧。不然就是不應了這個媒婆,魯管事也要娶咱們府上的廚娘了。”
打眼看看因為這句話臉色紅的不像話的阿福,心說原來這還是個愛你在心口難開的,當初坐在馬車裡面看和阿福盯著魯管事的時候,眼光挺**的呀。
阿福是個棒槌,難道魯管事也不通透。
在阿福的臉色,難道一直等著自己去提親呢。天呀,早知道她幹嘛那麼大度,還覺得人家兩人在你儂我儂呢。
想起阿壽的話,還是自己對這個世界適應不良呀,愣是耽誤了自家阿福一年的好時光,想想都鬧心,竟然還是自己的錯了。跟誰說理去呀。
鬱悶的看著臉色充血阿福,原來就是個紙老虎,平日裡的潑辣都是假的呀,連個老男人都搞不定,哪裡像自己的丫頭呀。
想到這裡,芳姐突然心情又好了,當初自己同池二那貨的時候,多簡單呀,不就是一句話的事嗎,問句娶不娶有那麼難嗎。當初兩人可是玩笑一樣就成了。現在回想起來,好像挺有意思的,也不知道池二郎還記不記得了。
芳姐就不知道,她當初問了一句話,人家池二郎一夜怎麼翻轉難眠的。多大的震撼呀。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