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姐沒心沒肺的,敢問表叔娶不娶她,給池二郎掀起多大的風浪呀。他們中間可是隔著山隔著水的,若不是人家池二郎有擔當,敢相敢為。能有他們的今日嗎。也就是芳姐樂的出來。
忍不住抱怨:“你跟我見外什麼呀,不好意思怎麼不早說呀。”
阿福還不樂意呢:‘這種事情怎麼能說嗎,做就好嗎。’她還看不上當初夫人直接開口讓人娶的行為呢,不然現在的夫人定然更有面子。說起來都是自家夫人太口沒遮攔了。他只是吸取教訓。
芳姐氣的心口疼,問題是,你沒做出來成果不是。根本不知道這丫頭把她當成翻遍教材了。
揮揮手把不爭氣的丫頭給打發出去了,怎麼就那麼笨呀。說起來在這種事情上,還是若風更勇敢一些。看人家 真麼多年了,就那麼點心思,越挫越勇。到如今還賊心不死呢。簡直把爬主子床。當成了畢生追求了。如今芳姐都能當成一景看了。
芳姐是個行動派,既然人家阿福一直等著自己說話呢,可不能在耽誤了。
所以才被阿福給氣的頭昏腦漲的魯管事,第二天有被夫人給接見了。
魯管事心煩呀。就這麼點私事。夫人都給驚動了:“小人罪該萬死。讓夫人為了小人的私事,如此費心。都是小人給府上,給夫人招惹了是非。”
這話未嘗沒有嫌棄芳姐多事的意思。不過芳姐可以聽不懂。誰讓自家丫頭昨天才把人給得罪死了呢。
芳姐笑容滿面,自己都覺得比前幾日的媒婆笑的專業:“管事呀,雖說是你的私事,可還是要慎重呀。阿福說話雖然直接了些,可心思是好的,雖然管事是個光明磊落之人,可人嘴兩張皮,未必沒有人說些閒話。阿福這孩子,心思赤忱,也就是真的為了魯管事一心一意的著想,才會跟管事不接心,當成自己人,說的那麼直接。管事大人大量,還望不要怪罪。”
阿福在後面皺眉,自家娘子客氣什麼,娶不娶不就是一句話的事情嗎。也不想想一句話的事情,她憋了一年都沒憋出來呢。
魯管事:“夫人客氣了,都是小人處理不當,讓夫人同府上跟著讓人說道。都是小人的不是,是夫人寬宏,才不同小人計較。至於阿福姑娘的話,小人領情。夫人放心,劉家娘子的事情,小人早就已經同冰人說清楚了。”其他的真的不想多說了。
芳姐:“說清楚了呀,這麼說魯管事拒絕了劉家娘子。”
魯管事臉紅,當著夫人說私事到底有點抹不開臉:“小人家底單薄,實在不配為人夫,為人父,不敢想成家之事。只願有生之年能在夫人身邊效犬馬之勞。”
芳姐:“咳咳,這個親事還是要想的。”
魯管事不明就裡:“小人真的不曾想。”
芳姐:“這個必須想。”
魯管事抬頭,什麼意思呀,怎麼聽著跟自己想的好像不是一回事呀:‘夫人,什麼意思,還請明示。’
芳姐也不好在迴避:“就是覺得魯管事人品不錯,有擔當,能護的住身邊的家小,這樣的管事,身邊該有個知冷知熱,溫柔謙和的娘子在身邊陪著,不然我這心裡都覺得愧對管事。”
魯管事眉頭皺的死緊,夫人怎麼就揪著自己的親事不撒手呀,不會是阿福姑娘在夫人身邊說了什麼話吧,人說小鬼難纏,就是這個道理了:“當不得夫人如此記掛,這事,這事也不是小人說了算的。怕是沒有好人家的娘子願意跟著小人這麼一個渾人。”
看緣分這三字,這年頭的人說不出來的。
芳姐:“看管事說的,怎麼就沒有人呢。管事好好地想想,可是有心儀的娘子,怎麼說我這個面子還是有的。給魯管事當個媒人還是成的。”就差說,你看看她身邊有沒有合適的。
魯管事咬牙,不就成親嗎,再不濟,也不就是娶個醜婆娘罷了,只要阿福這丫頭能消停,他認了:“小人實在沒有什麼成算,還要夫人費心。”就差沒說,他對夫人身邊的阿福姑娘沒有非分之想,還請夫人放心,阿福姑娘放心了。都是劉寡婦的口舌惹的是非。
芳姐心下一喜:“這麼說,管事也是願意成親的,有這個想法,那就好辦,不就是個娘子嗎,費點心思沒什麼。管事為了咱們府上費心費力的,能為管事做些事情,本就是我這個夫人該做的嗎”
魯管事看出來了,夫人饒了半天真的就是為了給他說親,怕是夫人對這次的事情惱了,怕自己的親事在讓鬧出來什麼事情。
怕是也有阿福姑娘在中間出力,怕自己癩蛤蟆惦記天鵝肉呢。想明白其中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