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覺的另外一種意義是指對於一種形勢的突然認識和理解,這是建立在經驗基礎上的複雜判斷的結果,這種判斷可能不能說細列出,甚至都不能用語言表達。當你在大街上突然認出一位你過去的朋友時可能基於很多複雜的因素。我有一種直覺。這輛電子小汽車不會出售。這種直覺可能是基於對市場的知識,對類似產品的經驗以及對這一價格範圍內購買情況的瞭解而產生的。
對於這種“複雜”判斷型別的直覺,我就講這些。直覺、預感和感覺都是相關的,預感是建立在直覺基礎上的假設。感覺包括從一種審美感覺(大多都是一種嗜好的問題)到一種確切判斷的各種現象。我感覺他一旦碰到危險,他就會立刻退縮。我強烈地感覺到這張公共汽車票和那輛腳踏車是這起謀殺案的重要線索。我感到這不是一種正確的理論,它是如此地複雜和混亂。成功的科學家,成功的企業家,成功的軍事家對事態的發展幾乎都會產生這種“感覺”。對於一個企業家來說,我們說他或她總能“嗅到金錢的氣味”,這種有利可圖的事情並不是每個人都能覺察到的,但企業家卻家卻以他對金錢味所特有的敏感而洞悉了這一切。直覺並不總是正確。在賭博的時候,直覺最容易把人引入歧途。如果紅色骰子在一輪中連續出現了八次,那麼直覺便強烈地告之下一次黑的將會出現了,然而其結果卻同樣是紅色,要知道,桌子是沒有記憶的。因此,我應該怎樣對待直覺和感覺呢?
首先,我們承認它在紅帽思路中的合法地位。紅帽子允許多人尋求感覺並把它作為思維中的合理部分加以表達。也許我們錄求感覺並且把它作為思維中的合理部分加以表達。也許情感和直覺戴著不同的帽子,但那隻不過是多點麻煩而已。我相信即使他們的本性不一樣,但在“感覺”的引導下,是能夠協調一致的。我們可以試著析這種直覺判斷的依據,但是我們未必會完全成功。如果我們不能夠講清楚其根據,那麼我們還會相信這種判斷嗎?
在預感的基礎上投入大量精力是很困難的。最好還是把直覺作為地圖中的一個部分。對待直覺就象一個人對待其顧問那樣。如果這個顧問在過去一直是可以信賴的,那麼我們就很可能對他提出的忠告更加註意,如果某種直覺在很多場合十分靈驗,那麼我們就可能會更聽信於它。所有的理由都反對降低物價,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這確實是恢復市場平衡的唯一途徑。一個有經驗的商人會培養對機會的感覺,他所積累的經驗以一種直覺形式告訴他哪些交易該做,哪些交易應該趁早遠遠地避開,這種從商業領域鍛煉出來的直覺可能是很有價值的,因為它們是經驗和教訓的結晶。當然,這種商人的直覺用在總統選舉中就未必那麼有效了。直覺也是有輸有贏的。直覺不可能一貫靈驗,但是如果錄驗的次數多於失敗的次數,那麼全面看來,結論往往還是積極有利的。那種認為直覺會屢試不爽的玄妙預言是十分危險的。直覺只不過是思維的一部分,它真實地存在於思維中,而且起到一定的作用。
在這種合併中,你對紅帽子思維中的直覺感到滿意嗎?我的紅帽子感覺到那個產品的價格馬上就會暴漲。在這場廣告大戰中,請給我戴上一頂紅帽子,好嗎?我的紅帽子告訴我,這個提議將不能被接受。
直覺在哪裡和看法會面呢?我們已經知道,白帽思路不允許表達看法(雖然它不能允許表達其他看法的呈述),這是因為看法是建立在判斷、解釋和直覺基礎上的,它可能是對已知事實的判斷和對未知事物的感覺之間的一種綜合,看法可以在紅帽、黑帽或黃帽下加以表達。
當紅帽被使用時,最好還是把一個看法的表達當作一種感覺。我感覺無所事事是青少年犯罪的一個主要原因。我的感覺是,電影院的售票處需要幾支惹人注目的霓紅燈。
第17 章
紅帽思路——個時刻到另一個時刻作出反應或變得沮喪,這就是我對這個會議的全部感覺。顯示或隱藏感覺紅帽子感覺可以在一次會議、一次討論或談話中的任何時刻顯露出來。這種感覺能夠被會議本身的行為所引導,而不只是受正在討論的客觀事物的影響。我要運用我的紅帽思路,然後我將告訴你我不喜歡會議進行的方式。我想要表達一個紅帽子宣告,我感到有人正強迫我們同意這個我們不想達成的協議。郝伯先生,我的紅帽子觀點是:你從來不聽其他人的意見。想說的都說了,現在我要摘下我的紅帽子了。與其它場合中自然流露的情感相反,紅帽子的規則看起來是多餘和做作的。為了表達憤怒就當真不得不戴上紅帽子嗎?不能透過表情和音調來表達感情嗎?實際上這種人為的做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