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停留在那塊空白的位置上了,他說道:
“既然有陰有陽,我善有惡,我們在惡的世界裡透過捨去生命來戰勝內心的暗示,便又重新在善的世界裡活過來了,明白了嗎?這就是一塊透明的玻璃,我們從那一面穿透到了這一面。”
這個解釋,老王有些明白了,但覺得還有一些說不過去:“那是不是意味著我們已經死過一次了?”
查文斌搖搖頭:“沒有死,是在死亡的臨界點,在邊緣。在最後一刻,我確實想到了他,腦海中那個模糊的樣子,然後他便出現了,只是我始終不能理解他的那個動作是什麼意思?”
老王覺得查文斌說話老喜歡說一半,心有不甘的問道:“他?你又說道他了,他到底是誰?”
“一個故人。”查文斌這回沒有閃躲。是啊,可能用故人來形容是最合適的,因為他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誰。
“他給我做了一個這樣的動作。”查文斌學著他的模樣在湖面上也畫了一個圓,當然這個圓的精度遠遠無法和他媲美。
“圓?”
“是的,是個圓,一個完美無缺的圓。”
卓雄聽了這個個老半天,也學著查文斌的模樣凌空畫了一個圓,確切的說是一個圈,琢磨了一下,他冒出這麼一句話來:“文斌哥,你說是故人,是不是也是個道長啊?”
道長?查文斌猛的一下像是清醒了過來,那隻鷹爪一般的手指用湖水所畫的滅魂被鑲嵌在了那個圓裡,那麼這個圓是!
“我終於明白了!”查文斌突然說道,然後雙膝跪在皮划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