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片中發現了“卍”字圖案;在青銅時代初期,在俄羅斯烏拉爾山南部的辛達雪塔出土的陶器之上也有“卐”字圖案;印度的古吉拉特邦的羅索爾和巴基斯坦哈拉帕等地出土的印鑑中也有這個標記;另外高加索地區中北部、亞塞拜然、斯基泰人、薩爾馬提亞人等於青銅時代或者石器時代的器物中都有出現。這個圖案甚至出現了在了非洲,在博爾戈爾山神廟內的陶器上就有“卍”字標記,而它來自公元前11世紀的非洲東北部。
在大航海時代來臨還有幾千年的古代,這種符號就已經遍佈了有人類文明的地方,佛教將它發揚光大了,但是誰都不敢肯定它就一定是出自佛教,因為它比這種宗教出現要早得多。
而查文斌則認為它出自道教!
這個符號,在藏區通用為向右旋轉,而此處地面確是分為了兩種,靠右手的是右轉“卍”為順時針,而靠左手邊的地面上,則是“卐”為逆時針旋轉。這一左一右的旋轉不同,若不是仔細的人是不會發現的,因為它們太相似了。
“扎褐,你們藏區有方向旋轉的‘卍’字標嘛?”
“沒有。”扎褐的回答很乾脆。
因為這個字元不光是佛教用,在道家,同樣也用,只是它被更多的用在了風水學上。
卐山形也被成為“天生八卦頂”,其風水格局是西山折北一尖到八尖,出出鳳凰山,而中國有此風水的只有一處:鄂東名山雙峰山中有一尖二尖兩座小山,此處是被公認的道教天生八卦頂。
而查文斌則更多的是把它和易經聯絡了起來,“卐”與“卍”對應這八卦圖中的陰陽兩條魚是不是有很多相似之處?一左一右,互相對立又互相環保,其運動軌跡都一樣的是個圓。
如果我們把卍畫在一張透明的薄膜上,並把它懸掛在空中。從正面看過去,它是符號“卍”,從反面看過去,它是符號“卐”。從正面看,當“卍”按照逆時針旋轉時,從反面看恰好是“卐”作順時針旋轉。”換言之,“卐”和“卍”是兩個全等的圖形。如果將它們分別畫在兩張透明的紙上,把其中的一張反過來,迭到另一張上,則這兩個符號正好迭到一起,變成了一個了。這不正印證著道教陰陽互補,相對又相同之說麼?
“太陽在哪裡,哪裡就有永恆的光;我要去的地方有明亮的太陽,那裡使我長生不死,在那裡實現了我們的要求和**!”古老的印度經典《梨俱吠陀》對太陽有此讚美;“最初什巴形成時,陰陽混合在一起,分開陰陽是太陽。”古老的藏族民歌《什巴問答歌》也這樣唱道。
越來越多的人都認為這個標記最初是“太陽”的意思,所以它才會如此的普及,所有的一切都是來自於太陽,這是古時候獲得光明和能量的唯一方式。
站在鋪滿太陽標記的塔層之上,那不就意味著已經成仙了嘛?
查文斌突然哈哈大笑道:“世上怎會有永不下山的太陽,不落神殿,原來如此!”
大祭司曾經告訴過他,他們的祖先在遙遠的高原,那裡的山直通天界,那裡的人在雲端生活。無論是道法還是巫術,藉助的都是自然的力量,古人以天為最大,最接近天的地方自然最容易羽化登仙的,除了西藏,世上還有哪裡會比這兒更接近天呢?
崑崙的風水再好,那也是龍脈之祖,借了龍的靈氣就可以轉運改命甚至影響天下。龍不過是天上的一種神物罷了,若是讓人也能上天修煉呢?多少道教名山,福地洞府選得都是大山高峰,只因為修煉的人想接近天,若是再此處開山佈道,那不知會事半功倍的多少。
那本線裝書的作者,他為何會來此處,查文斌的心頭已經有了答案。只可惜,宗教,自古就是一山容不得二虎,更何況是苯教佛教一統的西藏,神聖的雪域是不會接納來自中土的文明,即使他們兩者有那麼多的相似之處。
洗去塵埃,那就該踏入大殿了,再上一層,是該去匍匐在天神的腳下等待召喚了。可神是有那麼好見的嘛?通道里被砍去頭顱的屍體已經累積的太多了,祭司,一個從未消失的血腥活動馬上就要上演了……
第四百一十四章:九朵蓮花
穿過這一層,便是第八層,如果說人有預感是來自於對未來事物的幻想,那麼這件事物一定是和當前能夠聯絡起來的。
這第八冊和第九層之間竟然是連為一體的,中間沒有任何隔離。一座巨大的祭臺貫穿了整整兩層,其造型十分別致,獨一無二!
整座祭臺,由兩邊低逐漸向中間升高的“金”字,但是其底座確是一個實打實的“卍”字旋轉標記。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