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擔保的。”
特伍德揚了揚手,示意兩個人安靜下來,繼續說道:“今天,他還呆在塞克拉茲的哈格。事實上,他們只離開侵人者的住地三次——是的,大迪瑞在塞熱奧高階官邸給侵入者準備了一個住處——他們曾經到接待室看了他幾次。”
“為間諜準備住處?”培普有些吃驚,“這意味著什麼呢?”
“他們參觀的其他地方是哪裡?”瑟傑克有些不耐煩了。
“阿奇烏斯,他們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阿奇烏斯!”瑟傑卡也吃驚了。
培普不相信似的看著他:“我不明白。這意味著什麼呢?”
“這意味著,”瑟傑克很快便從詫異中恢復過來,“我們下手太晚,已經不可能從侵人者身上得到什麼了。或者是什麼藥物改變了他的記憶,或者他已經加入到羅翰的決策層中了。”
“阿奇烏斯,”培普嘀咕,“你把它們看得太重了,它們不可能有那麼重要。”
“我們已經看過了記錄。”瑟傑克說。
特伍德嚴厲地掃了他一眼,算是警告:“你想象不到阿奇烏斯有多麼重要,如果我們告訴了你,你可能還不相信。”
“不過是些老媽媽們的閒言碎語罷了,”培普嘲諷地說。
“這並不重要,”特伍德說,“關鍵問題在於我們是否應該冒險去接近他。這就是我找你們到這裡來的目的,我不能在你們毫無所知的情況下把你們牽連進來。
如果我們那樣做了,而且可能失敗了……”
瑟傑克默默地點了點頭,培普的目光從他的一個同謀身上落到另一個同謀的身上。特伍德的目光嚴厲而沉靜。他已經就這個問題獨自思考了很長時間,現在他要做的是給兩個同謀者一個機會,讓他們透過自己的思考得出和他同樣的結論。
“好了,”瑟傑克打破了正在空曠的穀倉中積聚起來的凝重,“我看除了冒險沒有別的辦法了,我們一定得有信心。即使他已經加入了羅翰一方,我們也可以想辦法,利用他來幫助我們得到進入阿奇烏斯的許可證。”
“你看呢,培普?”
“我同意。重要的是,我們必須搞清他是否真的加入到羅翰集團中了。是的,要儘可能快地和他接觸。”
“這也正是我的想法。”特伍德點了點頭,開始解釋起他的同侵人者接觸的計劃。他們在一起討論了計劃的每一個細節,最後落實到該怎樣執行這一計劃上來。
當他們站起來,伸了伸懶腰準備離開時,培普說:“能告訴我——最新得到的一些訊息嗎?”
特伍德聳了聳肩:“仍然沒有說出什麼。他吃的藥被加大了劑量——比正常的劑量要大得多。他們還沒有機會接近他,不過現在他開始回答一些問題了。”
‘這是一個好兆頭,“瑟傑克插話說。
“是的,還有一點小小的希望,至少是部分恢復了。”
“那個女人和第四個侵人者怎麼樣呢?仍然是什麼收穫都沒有嗎?”
“那個女人曾經遠遠地被我們看見過。兩次接觸她的企圖都失敗了——和她在一起的克律斯人並沒有按原計劃出現,很可能克律斯迪瑞發出過保證她安全的命令。”
特伍德停了停又說:“我本來不想現在告訴你們——我們還有很多壞訊息……”
“說下去,”培普催促道,“那也是我想聽的,否則夜裡無法人睡。”
“第四個侵人者在幾天前被帶到了尼克拉斯的斯塔瓦士區,具體情況還不太確切。自從他到了那裡之後,一直由伊琳娜本人親自護理。”
“那一定是吉姆瑞格的人乾的!”瑟傑克嘟噥。
“根據我得到的情報,並非吉姆瑞格所為。”特伍德說,“並沒有官方命令必須讓他康復,我想負責這件事的海拉迪克並不希望任何人知道分配給他的俘虜發生了什麼事。”
“條件反射嗎?”
“那只是我的猜測。我告訴你,那並不好。”
培普做了個深呼吸,將肩膀伸了伸:“所有的理由都是為了儘可能快地與那些活著的侵人者們建立聯絡,我們已經失去了很多機會。”他令人意想不到地笑了起來。
“哦?你怎麼想的,培普?”瑟傑克問。
“對不起,我對這種方式的密謀還很陌生,讓我相信事情會這麼急迫也有些困難。不過,我一直都在思考。現在,我有一個要……”
特伍德看著培普,隨後,臉上綻開了會心的笑容:“太好了!我贊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