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原來還有外人,便硬生生變掌為指,指著陳恪道:“爺爺認識京裡最好的金創大夫,何必偷偷摸摸,找這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
“上次便是他給我看的。”柳月娥小聲道:“孩兒不想,再讓第二個大夫碰了。”
“說的也有些道理。”柳老頭點點頭道:“受了傷,就好好休息,我讓廚娘給你燉參湯。”然後冷冷看陳恪一眼道:“你跟我下去。”說完便轉身下了樓。
陳恪背起藥箱,便往下走,卻被柳月娥叫住道:“我和你一道下去。”
“這是我自己的事情,用不著你來罩。”陳恪搖搖頭,轉身望著她道:“還有,每天都得換藥。”說完便快步下樓。
他早就消失在樓梯後,柳月娥卻依然望著那裡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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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老太爺帶著陳恪,來到了他的練功房。
這間練功房十分的寬敞,四壁和地板都是木質的,牆上懸著一副銀鉤鐵劃的中堂,上書兩個大字,‘武道’。
柳老頭脫了鞋,踩在地板上,走到武器架旁,拿起一支竹刀,突然緊緊盯著陳恪道:“你姓陳?!”刀尖一挑,另一把竹刀便朝陳恪飛去。
“是。”陳恪探手接住。
“陳三郎?”柳老頭的臉,愈加陰沉道。
“不錯。”陳恪放下藥箱、脫了鞋、走上武場,唱個喏道:“晚生拜見老太爺。”
“不敢當。”柳老頭一側身,不受他的禮,刷地劈出一刀,怒喝道:“你既然不屑娶我孫女,為何又偷偷摸摸登門?”…;
“老太爺何出此言?”陳恪連忙格擋住道:“晚生是從正門進來,在客堂吃了茶,然後才被柳姑娘領到這裡來的。”
“你當老夫不存在麼?”柳老頭突然大吼一聲,竹刀一撤,又快又猛的朝陳恪肋部劈去。
要是年輕十歲,這一下,就能把陳恪的肋骨打斷,但歲月不饒人,如今陳恪還來得及雙手格在胸前,擋住這鬼魅的一擊,還微笑道:“貴府女使說,老太爺出去了。”
“你……好利的一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