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並不是開解幾句就能抹平的。一個是自己退婚,兩件截然不同的事情,卻導致相同的後果,那就是讓她深刻懷疑起自身,這十八年來,是不是全都錯了……
前一方面,陳恪可以繼續開導,但後一方面,他每次出現,對她都是一次傷害加深。這讓陳恪十分歉疚,總想著盡力補償她一些…”從藥箱裡拿出個精緻的粉色瓷瓶,他獻寶似的遞到柳月娥面前,笑道:“你猜這是什麼東東?”
柳月娥好一會兒才回過神,搖搖頭,繼續出神。
“這是我費盡心思,才討來的一瓶宮裡用的玉容膏。”陳恪笑道:“這東西你聽說過麼?”…;
柳月娥搖搖頭。
“楊景宗你總見過吧?”陳恪笑道。
柳月娥點點頭,提起那位大爺,京城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此人乃是章惠皇太后的叔伯弟弟,年輕時是京中無賴,因為犯罪被顆面刺配,後來與當上皇太后的姐姐相認,一下子飛黃騰達,成為京中一霸。
不知道陳恪為何突然提起那個俗人,柳月娥探究的望著他。
陳恪指指面頰道:“你看他這裡的面板,有什麼異常麼?”
“沒有……”柳月娥搖搖頭道。
“他當年可是被默過面的,但現在一點都看不出來,面板光潔如昔,就是這種御藥的功勞。”陳恪笑道:“當年狄元帥凱旋,官家就賜予他一瓶這個,雖然狄元帥沒用,但官家也沒收回,讓他隨時改變圭意,便隨時使用。”
“看來是很貴了……”柳月娥終究是個女人,就算再低落,也無法抗拒,能消除她身上疤痕的靈藥。
“貴倒不貴,主要是這種藥,可以幫助軍漢和犯人逃脫,所以被宮中嚴格控制,只有經過官家的旨意,才能得到一劑。”陳恪笑著遞到她手裡道:“每天早晚用一次,看看效果如何。”
柳月娥輕輕握住那小瓷瓶,小聲道:“謝啊”……
“不必客氣。”陳恪微笑道:“沒有別的事,明天我就不過來了。”
“…”柳月娥身子微微一滯,點點頭道:“這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