祀文王也注:天德清明,文王象焉。破出題來,就要在詩中,將題目中的幾項內容,從它們的上下、左右、前後、正反、內外各個方面挖空心思拉拉扯扯。看起來也不失巧妙有趣;但實際上它如後來的八股文一樣;沒有作者自己的任何思想、感情;更不用說發為議論了。
如果能做到貼題,用韻、對仗上沒有一點錯誤,這首詩便算合格了,若在此基礎上辭藻華麗,就算是上等了。若能寫出一二警句,便是頂尖高手了。但想要寫出傳世名篇,怕詩聖再世也做不到……
至於那首《樂在人和不在音賦》也是一樣,四六駢文,限以八韻,並要求按所限韻依次而用,平仄相間、韻字嵌於文中。且要用典故、講對仗、闡事理,真如螺獅殼裡做道場,十分考驗一個人的文學水準、知識積累和臨場發揮。
陳恪自問不是蘇軾那樣的文學天才,哪裡敢有絲毫大意?他打出草稿後,又逐字推敲,反覆斟酌,連午飯都顧上沒吃,直到過午才把三道詩賦論作完。
認真的謄抄完畢,他看沙漏,離著天黑還有一個時辰,便把試卷小心的吹乾,收入囊中。然後抄下五道策論題。一道道的推敲起來,一直到天黑都沒有動筆。
晚上吃過點乾糧,陳恪躺在鋪蓋上,繼續打著腹稿。不一會兒,考場裡便鼾聲如雷,考生們昨晚大都沒睡著,今天自然睡得沉,鼾聲也比昨日高出一截。當然也有那連續兩晚睡不著。紅著眼想殺人的……
陳恪也沒馬上睡著。但他早有心理準備,便閉著眼睛繼續打他的腹稿,直到下半夜才迷糊過去。等到天亮。監考官叫早,他出去簡單一洗漱,趕緊回到桌前。把昨晚打好的五篇腹稿抄在稿紙上,再仔細斟酌修改一番,謄抄到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