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女兒會打洞。李姍姍也學她老媽,隨手抽了一根柴枝出來,裝腔作勢。
黎翊冷笑著:“李姍姍,你敢動小菱一下試試。實話告訴你,我今天就要帶小菱走,離開這裡。你們母女倆,再也別想對小菱怎麼樣。”
“哈!”李姍姍狂笑了一聲,“離開?這裡誰不想離開?可他們走得了嗎?你也不看看,邊境上的黑爺和我媽是什麼關係?只要我媽給黑爺說一聲,就是你們跑到千里之外,也能把你們綁回來。抽筋剝皮!”
“是嗎?”黎翊擋在了悅菱的身前,怒視著李姍姍,“就算那樣,我也看不上你。這個黃臉小眼睛的醜女人!”
“你!”李姍姍氣得臉都歪了,她以前不止一次勾|引過黎翊,他雖然都冷冷地拒絕了,可從沒說過這麼難聽的話。
“你找死!”她一柴枝刷下去。
枝條在離黎翊一指間的地方,被他穩穩地抓住了。他順勢把枝條一把搶過來,啪的折成了兩段,扔到了一旁。
“哼,李姍姍,你也就只有這個本事。”他嘲諷著。
李姍姍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黎翊強壯,她打也打不過。
“你們給我等著!我會讓媽媽來收拾你們!”她狂吠著,轉身就衝出了雜物房。
剛跑到後院拐角處,一個小孩子突然從對面急急地轉過來,嘭的一下和她撞了個對懷。
“找死啊!”李姍姍肚子被撞得死痛,毫無形象地摔在了地上。
“姍姍姐,對、對不起。”小孩子被嚇得臉色紙白,遞上了一張字條,“媽、媽媽讓我把這個交給你。”
 ;。。。 ; ; 清晨,陽光正輕手輕腳走入雜物間。
悅菱嗯了一聲,在草垛之上翻了個身。
換做往日,她早已經起來幹活了。但昨夜裡體力透支,竟讓她一覺睡到了太陽昇起。
咔的一聲,雜物間的門被開啟了。悅菱想睜眼,但夢魘揪住她不肯放手,她用足力氣,最終只是沉沉地嘆了口氣,又癱軟了下去。
映著晨曦,站在陽光中的男子,看著眼前不可思議的一幕,震驚與憤怒已經壓制住了本能的衝動。
他上前兩步,跪到了悅菱的身邊。
她的身上,幾乎沒有任何的遮掩,少女成熟的身體,曼|妙的曲線,渾身所散發出的氣息,讓任何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也不能自持。
但男子只是動了動嘴唇,顫抖著將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蓋在了悅菱的身子上。
“小菱……不……怎麼會這樣……”他無法控制地重喘著,心口上下起伏,壓抑著即將爆發的情感,將眼淚生生摁下去。
昨天,原本是小菱的生日。但孤兒院的李院長卻派他到鄰鎮上去處理一些事情。那些事情很多很雜,最快也要今天才能完成。
但就在昨晚上,他聽到了一個訊息。李院長把他支開,不過是為了把小菱送到邊境的營地裡去,賣給那些男人做發洩品。
他瘋了似的往回奔,但夜裡山路不通車,孤兒院地處深山,從鎮裡趕回來時,天已經亮了。他情緒激動地去找李院長,李院長在接待客人,似乎很忙,只把他拉出來,悄悄告訴他小菱或許在雜物房。
他急匆匆趕過來,小菱果然在雜物房裡睡著了。
可是,誰能告訴他,她無所遮攔的衣衫,還有滿身的傷痕和吻|痕,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不……這不是真的……小菱不可能,不可能……”眼淚終於控制不住的滴落,打在了悅菱的肩膀上。
“翊哥哥……”掙扎中,悅菱總算睜開了眼。
她想要坐起來,無奈雙足雙手都軟得像麵條一樣。
見到悅菱醒來,黎翊激動地抓住了她的肩膀:“小菱,你有沒有事,誰欺負你了?你告訴我,我一定替你報仇!”
“我……沒,沒有。”想到昨晚上發生的事,紅暈再次染了她的面頰。
悅菱的表現讓黎翊心痛得無法呼吸。
如果,她傷心地哭泣,他還可以安慰她。可是現如今,她卻羞澀得臉紅,眼裡卻全然是幸福和喜悅。
難道說,她竟然喜歡這種安排?
在這個孤兒院裡,他比她大幾歲,自小和她青梅竹馬一起長大。他們一起捱過媽媽的打,一起被懲罰幹過重活。他總是儘自己能力的保護她,替她攬下所有能攬的難事。
因為有她在身邊,孤兒院陳腐的空氣也變得清新起來,山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