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不滿的說道:“三嫂,有話你好好說麼,就算三哥來沾花惹草,又不是我帶來的,你打我做什麼?”
“你丫的還真當老孃是來捉姦的?”
“那你來幹什麼的?三嫂……你可別告訴我你也是來嫖妓的?”幕君黎不敢相信的問道。
“嫖你妹妹!老孃問你,你為何不在操練場地好好的教手下兄弟功夫?你可知道,如今老孃的窩兒已經被人給端了!”
“什麼?”幕君黎一臉詫異。
“你不好好給老孃看好場子,跑到這來逍遙快活,你說老孃該不該打你?”
幕君黎終於掙脫冉綠染的束縛,站直身子一臉驚訝的問道
“三嫂……告訴本王到底是誰幹的,看本王不一板磚拍死他……”
……
看著幕君黎憤青的表情,冉綠染唇邊一抹狠笑,朱唇半啟,緩緩說道:“不勞黎王的板磚了……”
看著冉綠染陰損的表情,慕煜祁頓時覺得背後嗖嗖冒涼風,總覺得這女人又要開始動粗了。
掃視了眼四周,看了眼還遠遠躲在牆角嚇的直哆嗦的老鴇,勾一勾手指。
老鴇顫顫巍巍的來到綠染身前,跪在地上,大氣不敢出,問道:“王,王妃,可有什麼吩咐?”說著眼角偷偷溜了眼一臉冷笑的冉綠染,哆嗦的更厲害了。
“現在去通知冉文峰,就說她的場子被老孃給砸了,越快越好……”
聽著綠染的話,慕煜祁身子頓時一抖,剛想出言阻止,又聽綠染陰笑著繼續說著,
“還有,老孃告訴你,左眼跳財,右眼跳禍你聽過麼?”
老鴇不明所以,用力的點點頭,看著冉綠染仍然臉帶冷笑的表情。
接著綠染又一嗓子吼道:“女人調個!”
“噗”
慕煜祁再也忍不出,噗哧一聲樂出了聲兒,都什麼時候了,還要告訴老鴇,女人是右眼跳財,而左眼才是跳禍的……
吩咐完了老鴇,綠染大聲的朝身後的手下兄弟,高喊了一聲:“手下的弟兄們都別忍著了,給老孃狠狠的砸!”
“是!”
眾人領命,廖勇還在從旁指揮:“你們去一樓砸,你們幾個,去二樓砸,剩下的跟著爺砸三樓,誰砸的最賣力,有銀子賞!”
說完還看了眼促在身前的幕君黎,笑著說道:“勞煩黎王爺,挪個地兒,小的要從您這裡開始砸……”
……
一個下午,嫣紅閣裡雞飛狗跳,沙塵漫天,妓女們瘋叫。嫣紅閣劈哩啪啦的被砸的面目全非。
而從始自終,冉文峰根本就沒有出現在嫣紅閣。綠染清楚的很,他不敢來,若是讓旁人知道,他一個當朝丞相跟自己的侄女打架護妓院,還不被人笑掉了大牙?
綠染看著被砸的所剩無幾的嫣紅閣,又看了眼三個一堆,兩個一組相擁抱頭哭泣的妓女們,冷聲說道:“今日老孃砸了這晉城最大的妓院,知道你們身無去處,願意從良的來老孃手下這裡,領二十兩銀子趕緊離開。若是想繼續留在這裡的,別怪老孃沒提醒你,從此以後,晉城再無嫣紅閣!”
妓女們都梨花帶雨的點點頭,蜂擁著領著銀子離開……
而一里之外的冉文峰老淚縱橫,遠遠望著被毀的面目全非的嫣紅閣,連肝都顫了三顫。
緊緊一個下午,晉城最大的妓院就這麼銷聲匿跡。多少婦人都感嘆靖王妃的恩德,自己的夫君終於肯回家了……
望著夕陽落幕景象的冉綠染,一臉感慨,對著夕陽,緩緩說道:“孔之秋,如今我也圓了你的夢,救下那些身心飄零的女子離開了,你若是回來,定會開心的……”
說完諷刺的笑笑,自嘲的自然自語:“我還哪裡像個警察啊……簡直變成了土匪……”說完輕鬆的舒了口氣,不過這樣的土匪,老孃當得很開心自在。
……
次日。
朝堂之上
“臣有本啟奏……”只剩下一隻耳朵的冉文峰走出列隊,擲地有聲。
“哦?冉愛卿請講”慕雲卿一貫的雲淡風輕。
“微臣雖為禹國丞相,可微臣想請問皇上,若是皇親犯法,是否當罰?”
“自然,天子犯法且與庶民同罪,何況皇親……”慕雲卿嘴角帶笑。
位列三公九列的國舅爺朱承安,在旁出聲幫襯道:“冉相有事即說給皇上聽就是,天朝律法當在,皇上自然不會偏幫。”
“這個自然,冉丞相,您就別拐彎抹角的了,本王出來時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