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學生,說起話來咬文嚼字。”
“黃營長過獎了。”楊天順不好意思了,從黃營長身邊走過去,拎起踢翻的柳條包。
“楊天順!”
楊天順立住腳,疑惑地看著。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噢,你是……”
黃營長摘下大沿帽。
楊天順驚喜萬分,喊說:“漢國,你是黃漢國,吱呀,我看著眼熟,就是不敢認了。”
黃漢國張開雙臂,與楊天順抱在一起,相互拍打著後背,又轉了兩圈。
“七八年未見面了,我一眼就認出你了,你還是一副書生氣。”
“這麼說,你若認不出,是不會救我了?”楊天順在黃漢國肩上狠捶了一拳。
“救是要救的,不過,不會急得放槍。”
“你什麼時候來太平鎮的?”
“剛來四天,你也看見了,我還不認識這些坐地虎呢?對了,你來鎮上是……”
“我從學校回來,剛下火車,想搭車回家。”
“那位女士……”
“她是……”楊天順轉過身愣住了,他與黃漢國只顧得高興了,沒注意姑娘已悄沒聲已走開了。
“你與她……”
“不相識。”
“噢,原來你是想做個路見不平撥刀相助的英雄呀。”
兩人哈哈大笑。
圍觀的人已散了,剩下幾個好奇的還在看著。
“走,咱們回去好好嘮嘮。”黃漢國挽起楊天順的手臂。
護兵拎著柳條包跟在後面。
黃漢國剛來鎮上,營部安在商會騰出的一個套院,後院有三間瓦房,算是他的家了。
楊天順走進黃漢國的臥房,從其擺設,看出他還是個未婚者,透過敞開的門,可見西屋有女人之物,收拾得清雅、潔淨,楊天順馬上想起到,那是黃漢國妹妹的住室。
“漢國,你是不是抱定獨身主義了?你長我三歲,該娶妻生子了。”
黃漢國忙著倒茶,不以為然地說:“我是介武夫,那個女人會嫁給我呢。”
“都升營長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