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有種預感,小青年要倒黴,弄不好就跟那筆販子似的,被杜興跟丟沙袋一樣丟牆角去。
可這小青年認錯態度好,連連說抱歉,杜興也不是不講理的人,皺眉頭說了句沒事,把這事翻過去了。
我以為這是個小插曲,也沒當真,但我們仨又走了幾步後,杜興突然一愣,摸了摸兜,緊接著他扭頭就追,還喊了一句,“娘艹的,敢偷我手機。”
合著那小青年是個賊。這我們仨能放過他?雖然現在吃飽了,跑起來費勁,但我和劉千手也相當積極,轉過身一起追。
那小青年沒尋思我們反應這麼快,本來還假裝看報紙一點點撤退呢,一看杜興追來,他嚇怕了,報紙也不要了,甩開兩條腿就逃。
他逃的速度真挺快,一時間我們追不上他。
但我們就咬著這勁,尤其還有杜興在,我心說有本事他就跟杜興跑馬拉松,看誰能跑過誰。
我們足足追了兩條街,我和劉千手後來都有點落後,被小偷和杜興甩出去好幾百米。
那小偷熬不住了,噗通一聲坐在地上不住的喘息,對著趕來的杜興直作揖,請求杜興放過他。
可杜興上來脾氣了,拎著小偷脖領子,四下看了看,找了一個僻靜的衚衕,把小偷拽了進去。
我隔遠瞧到這,心說得了,那小偷保準倒黴。我是沒看到杜興怎麼收拾小偷的,等我和劉千手進來時,戰鬥已經結束了。
那小偷耷拉個腦袋,褲子被扒了,雙手被褲帶綁著,窩坐在牆角。杜興坐在小偷身邊,看到我們後襬擺手,又把他手機亮出來給我們看。
我發現這手機屏碎了,估計是小偷剛才坐地上那一下子壓得。
我也來了火氣,心說我們仨為了抓他跑這麼久,人逮住有啥用?手機最後還是壞了。
我也不客氣,對著小偷肩頭踹了一腳,讓他賠錢。
其實我是單方面考慮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