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1 / 4)

她回頭看自己的桌案上未做完的畫,一朵牡丹躍然紙上,彷彿就是剛剛在自己的脖子上拓印下來的一般。

作者有話要說:

☆、瑣碎但滿足的過日子吧5

“我這些日子還唸叨著什麼時候能見你一面,也不知道今天是颳了什麼風!”

子越依舊是板著個臉,“我主交給你的曲譜,從宮裡傳出來的。”

“……好歹我也這麼熱情……”

“淳兒。除了我主,誰能像你這樣扒在我身上?”

淳兒是月軒明面上的主人,認真算起來,他可是子越一手帶大的。淳兒見他開口了,笑得更燦爛了,“主子也會像我這樣嗎?”淳兒瞪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側頭看他。

子越看了淳兒一眼,這幾年來,淳兒出落的越發標緻了,子越笑了,“淳兒長大了。”

淳兒對子越的笑容算是習以為常了,聰明地轉了個彎就明白子越的意思了,嘟著嘴說:“哥哥,我才不要嫁給那些凡夫俗子。”

子越聞言也是無奈的笑笑,他還不瞭解淳兒麼?這人平日裡盡是與藩王世子打交道,子越又慣著他寵著他,想必這心性也是高傲到天上去了。

玄樂自認平日裡接觸的王公子弟沒有全部,也有十分之九,可眼下這人,他是真的沒見過——銀線繡上雲海的白衫,長髮如瀑,負手而立。

聽到身後傳來的腳步聲,容絕側過頭,自覺不認識此人,便禮貌地微笑了下,點了個頭。

玄樂信了。玄素讀書的時候發現了一個非常玄乎的成語,說什麼有美人淺笑遺光。他現在是真的信了。玄樂輕步上前,走到那人身旁,也站在合歡樹下不動彈,“……你……你叫什麼名字?”

容絕又側頭看了那人一眼,有些摸不著頭腦——這人的臉怎麼紅得跟煮熟的蝦一樣?

“容絕。”

玄樂接觸到容絕的目光的時候,害羞使然低下了頭,雙手緊張地揪著衣角,磕磕巴巴地說:“我……我叫玄樂,我是……七弟(的)五哥。你……嗯……你的名字可真好聽。”

“原來是五皇子殿下,容絕失禮了。”

雖然嘴上說著“失禮”,但是容絕那一身正氣令玄樂自卑起來,彷彿容絕才是皇家人。

“沒有,沒有。”玄樂的臉越來越紅,“你有傾城之容,顧盼秋水;奔逸絕塵,舉世無雙。”

容絕側過頭,覺得這人不太好,跟你又不熟,怎麼上來就誇?容絕又點了點頭,道:“殿下客氣了。”

玄素在門口的大樹旁邊躲著,她都快哭出來了。這容絕是誰啊?我哥從來就沒臉紅過,這人也太不知好歹了!

“你看什麼呢?”

“嚯!”玄素回頭,原來是四哥的表親,“何葉,是你啊,嚇我一跳。你怎麼在這裡啊?”

何葉拿出自己的小手帕,幫玄素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我們被選過來做七殿下的伴讀,這裡是我們暫住的地方,我韶哥哥呢?”

玄素被何葉手帕上的荷花香氣燻得暈頭轉向:“反正他就在這端華宮裡。”

何葉“哦”了一聲,收起手帕,說了一句“還有事”,轉身就走了。

玄素看著何葉的背影,身邊隱隱約約還殘留著手帕上的味道,誘使著玄素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

“來呀!流耳,在這裡!”

“過來過來!跟著希希有肉吃!”

希希在嬖玼閣的院子裡一手舉著碗,一手舉著小骨頭,面對著小流耳不停地“出言挑釁”。奈何流耳“看破紅塵”,跟老僧入定似的就是不動。希希怕它跟莊堯說得那樣不認識他了,趕緊給了流耳一點甜頭——希希把碗放到流耳身前,等了好一會兒,流耳才“紆尊降貴”地舔了舔碗裡的牛奶。

大概是覺得還不錯,流耳便埋頭進去了,這可把希希嚇著了,急忙將碗搶了出來。正好流耳愛喝,希希就打算這樣逗逗它。剛一起身就撞上一個人,勁頭還不小,兩個人都摔到地上了。

只聽流耳慘叫一聲,希希睜眼一看,那小傢伙看著地上的牛奶直轉圈,那可憐勁兒的……

“你受傷了!”秀言皺著眉看向坐著喝茶的子越。

子越也皺眉,有點嫌棄自己這樣傷口難癒合的身體,“不礙事。”

“我都聞得到血腥氣,你怎麼還能說不礙事?”秀言走到子越身前,握住他右手腕上的脈門,“你出劍了?”

“嗯。”子越有點後悔回來這麼早了。

“傷在哪裡?給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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