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蜷縮起來。
“是!是!”高登道。
杜揚嵐微微停頓了一下,盯著高登:“林漆在哪裡豢養這些人的?”
“煙籠……煙籠小築。”
杜揚嵐聞言,並沒有露出別的表情。
南轍一口氣咽不下去,朝著高登又是一拳:“混蛋!”
“好了。”杜揚嵐攔住憤怒的南轍,說道,“別把人打死了。”
“對!對……”高登氣若游絲,求生慾望吊著他的氣息,“你們不能殺我,我,我都告訴你們了……你們說要放了我的……再說了,那件事,我,我真的是被逼的,我也不想的……”
“你閉嘴!”南轍吼道,“再說一個字!我現在就閹了你!”
高登夾緊褲襠,當真是一個字都不發出,如果可以,他甚至都不敢大口呼吸。
“接下來怎麼辦?”蔣薰看向杜揚嵐。
杜揚嵐道掃了一眼縮成蝦米的高登,衝蔣薰試了一個眼神,示意他出去說。
蔣薰跟著杜揚嵐走出屋中。
春季已經到來,但是風中還沒混雜著寒風的凜冽,杜揚嵐走到院子中央,被風吹得不僅打了一個寒顫。她裹了裹身上的春衫,有點想吐,不知道是因為嗆了冷風,還是因為高登說的事,實在太噁心了。
“揚嵐,煙籠小築的事,我也知道,這麼看來,這件事……牽扯甚廣。”蔣薰開口率先說道。
杜揚嵐揉了揉眉心:“我知道。”
剛才高登告訴他們的事情,用“牽扯甚廣”這個詞來來形容還有“保守”了,這哪裡是牽扯甚廣,這件事簡直能晃動半個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