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了,這是山果的意思。”倉頡:“為啥是山果的意思,而不是別的意思?”芹姬眨著黑黑的大眼睛,說:“倉頡哥,秋天到了,樹上的核桃、山梨、柿子都要往下掉。這星星點點往下掉的不就是這些山果麼……”
倉頡一愣,思索片刻,對芹姬說:“你說得有一定道理,看來,你真是動了腦筋的。喏,沒想到,你這思維方式還挺適合做我助手哩。”芹姬興奮地抓住倉頡的手,說:“真的?倉頡哥!”說著,芹姬猛地在倉頡臉上吻了一下。剎時,一股熱血直衝倉頡腦頂。芹姬一怔,兩人的面頰頓時紅得像深秋的柿子。倉頡剛想抱住芹姬柔韌的細腰,芹姬又指著石上的字問道:“倉頡哥,你說,這是啥字?”
倉頡嚥了咽喉頭的口水,又竭力控制著自己,指著石上的字說:“我發明的這字叫‘雨’字。你想想,我們常在雨中採摘山果,在雨中騎馬奔跑,在雨中狩獵和抓魚…… 我對雨的感受和認識太深了。只要連落幾天大雨,族人們就要捱餓,坑屋和土屋就要被大雨毀掉不少,河水就要猛漲,還要淹死動物和人。芹姬,你說是不是啊?”
芹姬忙點頭:“喏,是的。倉頡哥,你說的比我想的多,想的周全些,這星星點點的就應該是‘雨’字。”
黃昏終於降臨,陳倉大殿的大門外,祝槐不斷張望,焦急的在門外走來走去。兩持矛衛兵看著年輕的祝槐將軍,連大氣都不敢出。祝槐看著暮色漸起的遠處,惡狠狠的吐出一句:“他孃的,他倆為啥現在還不回來!”妒火在心中燃燒的祝槐,立即牽過一匹棗紅馬,躍上馬背,朝陳倉寨落外尋去。
石鐮般的夜月升上樹梢,林間,不時傳來幾聲夜鳥的啼鳴。倉頡和芹姬仍並肩坐在大石上。倉頡左手慢慢伸向芹姬的細腰,摟著芹姬說:“芹姬啊,你剛才說的這星星點點的象形符號,有些像核桃、山梨和柿子,這是有道理的。你說的這些山果也啟發了我。”芹姬笑道:“啟發你什麼呀,倉頡哥?”
倉頡:“呔,這夏天,我終於把這‘雨’字發明出來,但你說的有關山果的象形字,我還沒想出來。今後,我得好好想想才是,一定要將代表這些山果的象形字發明出來。”
芹姬:“倉頡哥,我相信你一定會發明出來的。”說完,芹姬把頭靠在倉頡肩頭。倉頡和芹姬便一同望著夜空的彎月。
此時,聰明的芹姬何尚不像倉頡那樣,心中彷彿有數只小鹿撞擊她的心扉。她明白,炎帝部落的首領們都知道她與祝槐青梅竹馬的關係。雖說她的部落已開始提倡婚配,但大多數族人仍過著只知其母不知其父的性生活。在倉頡未出現之前,祝槐數次想與她發生性關係,均遭致她高傲而蠻橫的拒絕。縱然如此,她仍一直將祝槐視為自己未來的男人。正是英氣逼人的倉頡身上具有的聰明與智慧,加之令她著迷的骨笛聲,她才開始慢慢移情,向倉頡燃起心中熾烈的愛的火焰。任性倔犟的她,徹底改變了主意:要與倉頡婚配。
一陣靜默後,芹姬說:“倉頡哥,你吹骨笛吧,我最喜歡聽你吹的骨笛聲。”倉頡激動而緊緊地抓著芹姬的手,點了點頭:“好,芹姬,為你,為這美好的月夜,我吹,我要好好吹奏一曲……”說著,倉頡拿過骨笛,吹奏起他自己創作的《月夜神鹿》來。靈動、悠揚、輕捷的笛音,向月夜彌散開去…… 芹姬聽著聽著,又將頭靠在倉頡的肩頭,痴迷而熱切地望著倉頡。爾後,芹姬羊脂般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向倉頡的腰部滑去……
倉頡放下骨笛,如電的目光灼刺著已有些昏然的芹姬。芹姬突然癱軟著緊緊抱住倉頡,動情地喊了聲:“倉頡哥……” 雙唇和雙腿不斷顫動的芹姬頓時徹底倒在倉頡寬闊的懷裡。倉頡閉著雙眼,將芹姬緊緊摟在懷中,嘴裡不斷喊著:“芹姬,芹姬……”
倉頡與芹姬瘋狂地擁吻起來,骨笛、小羊皮和骨片散落大石上。狂吻的倉頡和芹姬慢慢倒在大石上,這時,倉頡像一頭髮狂的雄獅,用手猛地扯下芹姬的皮裙,然後又拉開絲巾和鹿皮褂。
月光下,芹姬躺在光潔的大石上閉目呻吟、呼喊:“倉頡哥,倉頡哥……”倉頡這時才看清,芹姬修長而秀美的胴體是那樣健美、潔淨,隆起的雙|乳宛若六月成熟的山桃,野草莓般大小的|乳頭彷彿是朦朧月光下閃爍著生命之光的紅寶石。那平整而光潔的腹部下,生長著一片濃密的猶如粟苗一般的幽草…… 突然,餓虎般飢渴的倉頡也扯下自己身上的麻裙和皮褂,猛地向芹姬撲去……
很快,兩個擁抱纏繞的軀體就向石下的草地滑去。芹姬仍在呻吟呼叫。此刻,倉頡的生命如狂洩的山洪,像奔騰的馬群向芹姬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