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時吼了一聲。
“我不僅僅想親你,”邢必握著邱時的手,“我還想摸摸你,背,腰,腿,想脫掉你的衣服……”
“跑啊……”邱時說,手指微微收了收。
“邱時?”邢必猛地抬起頭,看向邱時的臉。
“他的手。”許戒說。
邢必看向邱時的手,之前已經有些結痂的傷口已經破了,血再次滲了出來。
“這是不是代表能拔掉那些線了?”邢必看向兩個首席。
“不是,”王弘看著儀器上的讀數,“他沒有回應你,他沒聽到你的聲音,他是在那邊碰上什麼情況了。”
“碰上什麼情況?”邢必問。
“我覺得……”張坦轉過頭看著邢必,“他是不是碰上那個老頭子了,老頭子一直在躲。”
“那老頭子為什麼沒躲著邱時?”邢必問。
“不知道,”張坦說,“也說,說不定是他追著老,頭子跑,我覺得他能幹,幹出這種事兒來。”
邢必沒說話,視線落回到邱時臉上。
邱時真有可能幹得出這種事來,剛認識邱時的時候他就已經能感覺得出來,邱時是那種既有數又沒數的人,畢竟是個憑著直覺,義氣和暴力在城外帶著一群收屍人平安長大的時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