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聽到一些,聽不全。”邢必說。
“所以啊,”邱時開啟衣櫃看了看,大概是知道他們今天回來,裡面有放好的換洗衣服,“那不得小心點兒嗎?”
“你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動靜要小心嗎?”邢必站到身後,撐著衣櫃的門,輕輕靠在了他身後。
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他的體溫,邱時回手在他腰上摸了一把,摸到的是溫熱光滑的面板。
“你……”邱時扯著自己衣服一角,抬手把上衣脫了。
衣櫃里居然還有一包煙,他拿出來了看了看,想著這洗馬鎮的服務說周到吧挺周到,還給包煙,說不周到吧也不周到,煙是拆過的,但看到煙盒開口位置的一個小掐痕的時候他笑了起來:“操。”
“怎麼?”邢必摟住他,下巴擱他肩膀上問了一句。
“趙旅拿來的,”邱時給他看了看那個掐痕,“他習慣拆了都在這兒掐一下。”
“為什麼要掐一下?”邢必問。
“各種物資在外城都不好弄,有點兒什麼好東西就得做個標記,”邱時笑了笑,“就跟寫了自己名字一樣……”
“那為什麼不直接寫名字。”邢必問。
“你這話說的,”邱時說,“你現在讓我寫我自己名字我還得想想呢,掐個印兒多簡單啊。”
邱時話剛說完,邢必就伸手在他耳垂上掐了一下。
“你祖宗!”邱時罵了一句,這一下掐得還不輕,下一秒他就感覺自己耳垂有些發熱,抬手摸了一下發現已經開始要腫起來了。
“掐個標記。”邢必說。
“你腦子也夠他媽新的,”邱時有些無奈,“掐個指甲印兒是他媽趙旅的習慣!”
邢必笑著沒說話,低頭一口咬在了他肩膀上。
很重,彷彿真的是要咬出一個消不掉的疤來做標記。
“啊……”邱時壓著嗓子咬牙切齒地喊了一聲,“疼疼疼……”
邢必鬆了口,指尖順著牙印描了一圈:“很圓,我牙不錯。”
“你是不是短路了,”邱時偏過頭看著他,“吳館長是不是趁我不知道把你腦子撬開往裡頭倒酒了!”
邢必笑了起來:“疼嗎?”
“廢話!”邱時說,“我是個人,你咬的這玩意兒叫他媽肉,肉被咬,就會疼!”
邢必沒說話,低頭輕輕在他肩上吻了一下,然後舌尖點在了牙印上。
邱時沒了聲音,只是偏頭看著他。
牙印位置的面板因為疼痛變得很敏感,舌尖順著牙印轉圈時,輕柔的觸碰能清晰地感知到。
邱時覺得自己的神經應該是沒怎麼受損,敏銳得很,甚至能把細小的一點溫暖溼潤都捕捉到。
“還疼嗎?”邢必偏過頭看著他。
“只能不疼了啊。”邱時說。
邢必笑了笑。
“我是不是……”邱時問得有些猶豫,“你是不是……”
“嗯?”邢必應了一聲。
邱時轉過身,摟著他,在他腰側輕輕划著:“你要不搶答一個?”
“這種答搶不了,”邢必說,“我是真不知道你要說什麼。”
“我是不是……”邱時被自己這個吭吭哧哧逗樂了,笑了起來,“操,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沒有。”邢必說。
“你是不是遮蔽痛覺了?”邱時手指頂著他下巴往上抬了抬。
“怎麼可能,”邢必說,“這種事兒就是被捅一刀也不可能遮蔽啊。”
“這都捅一刀的效果了,”邱時笑了起來,“我沒給您幹劈了啊!”
“你這個音量,”邢必說,“他們是真能聽見的。”
“操。”邱時愣了愣。
邢必笑著往後帶了他一下,倒在了床上。
邱時被他帶倒,撲到了他身上,也顧不上別的,先狠狠親了兩口。
邢必翻了個身壓住他,手往下伸了過去。
邱時呼吸都停頓了兩秒:“現在?”
“嗯?”邢必臉埋在他頸側應了一聲。
“我是說你現在……”邱時話沒說完,邢必抬手捂住了他的嘴。
“我發現你是不會小聲說話了。”邢必笑著看著他。
“我聲音大嗎?”邱時在他掌心裡問。
“嗯。”邢必笑著點了點頭。
“你祖宗,”邱時從指縫裡說,“那怎麼辦,要不你殺了我得了。”
邢必捂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