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取出一塊細紗,開啟酒蓋子,倒些酒,清洗了剛才沾了膿『液』的手套,又把細紗用酒浸溼,剛要轉回身,不想,被上官司文熙攔住了。
“菱歌,想做什麼,我來。”
有些懵懂的眨了下眼睛,他來?
上官文熙不自然的微微一笑,“菱歌,我自是知曉你醫者父母心的仁義,可畢竟男女有別,不如菱歌教我如何做,我來吧。”
一怔,而後突生了幾分羞澀的點點頭,啊,剛剛只專注救人,真是忘了那是個『裸』男,臉不由的也騰的一下子生了些紅暈,讓那張本就膚『色』難看的臉上,更是如失敗的調『色』盤,慘不忍睹。
把手套遞給上官文熙,教給他如何擦拭的方法,宋菱歌垂下頭坐到了一旁休息,忽然又想起什麼,從包裡取出一個瓶子,喊過子夜,告訴他如何用,然後側過身倚在樹幹上閉目養神。
好一會兒,一股幽香飄來,清清淡淡的味道,聞之讓人神清氣爽的。淡薄一笑,她的『藥』就是好。
那邊,上官文熙和子夜忙著給男子擦拭上『藥』,饒是他們二個大男人看得也是心驚肉跳,心中發緊,這種活法真得不如得了一刀來得痛快。
上好了『藥』,上官文熙又從自己的包裹裡取出一套衣物準備給男人穿上。眼角看到他的動作,宋菱歌輕聲阻止道,“只給他穿上貼身的褻褲就好,我要用針。”
給男人穿妥了褻褲,子夜擺弄著手中的『藥』瓶,微笑的問向宋菱歌,“虧得有菱歌在,救了他,也讓我們長了見識,菱歌,這是什麼『藥』,怎麼這樣好聞?”子夜喜悅的心思是越來越興奮,他知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