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目的達到了,你們進了我的府邸,要生要死,要出要留,還不是我說了算?”尹天昊冷笑。
“是嗎?眼前,殿下認為你走得出去?”邱延寧挑眉道。
得意一笑,“當然,不信二位可以試試。”
微微蹙眉,夏逸飛和邱延寧聞言皆是一驚,果然,他們的內力正一點點消減,原來這茶水裡有化功散及軟筋散。
“說起卑鄙怕是無人能及殿下了,可殿下認為,這樣,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邱延寧譏諷一笑。看尹天昊談笑風生,定是事先用瞭解『藥』。想他這是終日打雁,被雁啄了眼。一個不留神,落入尹天昊的算計當中了。
“差不多吧。”說著,從腰間掏出一個小物件,似個哨子。放到嘴邊,“只要本殿下吹一下這個,這個院立時會被弓箭手包圍。”
“有殿下陪著,死而無憾了。”
“一命抵六條命,夠本。是吧,宋菱歌,邱延寧和夏逸飛。有你們陪我足夠了。”尹天昊笑得如同一隻狐狸,眉眼彎彎。
“對殿下,在下是佩服之至。”邱延寧輕輕嗤笑。
“不用佩服我。若說佩服,我當真在佩服三位呢。”
“是嗎,這可不敢當。”床上宋菱歌慢慢坐起了身,冷笑道。
淡笑的扭臉看向宋菱歌,尹天昊微有一蹙眉,“宋菱歌,不裝病了?”
“宋菱歌?殿下認錯人了吧。”
“本殿下別的能力沒有,若說識人,辨人的難力,可謂是能力非凡。何況那人還是我想得到之人,我的菱歌公主。”尹天昊戲謔的勾魂一笑,俊顏冷豔而魅『惑』。“若不是你殿上拒婚,這時,我們早已……”
美目流轉,宋菱歌緩緩起身,“既然殿下篤定我就是宋菱歌,那殿下此舉何意?”
尹天昊詭異一笑,“我的公主,你最好坐那別動。我知道你的武藝高強,醫術不凡。所以,你還是坐著吧,我們來談談。”
冷冷挑眉,“談談?我們有什麼好談的嗎?”
眉眼中笑得喜氣,“當然有。比如,在凌天,我當面求親,那是我真心的想法,可是被你絕決的否決了。這次你來北齊,可是要來嫁我?”
“你覺得呢?”
“不象,如是嫁我,怎麼會帶著他倆,而且,你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怕是早已關係不清不楚了。”尹天昊輕淡的說著,目光如炬,透著邪魅。
“就談這個?”
“非也。我想知道你來北齊的目的?”
“目的,簡單,孤單多年,有他倆陪著,想出來遊遍天下。”
“你和他倆?”尹天昊皺眉道。
“嗯,這與殿下沒什麼關係吧。”
投向宋菱歌的眸子微暗,尹天昊盯盯的深看著她,“想不到,你們三人竟也是這樣不拘事俗之人。”一女二男,若在北齊,這事並不出奇,可這事兒放在男尊女卑的凌天,可是出人意料之事呢。是她花心?還是他倆深愛?可是他呢,他也喜歡上宋菱歌,這感情從何開始,從何時轉深,他說不清楚。只是被拒婚。惱了,可回國了,又相思了。可現在,只剩黯然。
宋菱歌並未答話,只是淡淡的瞄了他一眼,“沒別的?”
稍頓,尹天昊說道,“我要和你們作筆交易。”
“交易?我不覺得我什麼資格可以和殿下你談交易。
“當然有,只要你想作,你的能力只在我之上。不然,當初那麼秘密的事,如何被你挖出來的。”
“呵呵……殿下很痛吧。”
“很痛。所以,這是你欠我的。我想得到什麼,想必你們也清楚?”
“爭儲?”
“對”
“可你是男子。”邱延寧淡淡的『插』了句。“你沒有資格。”
“不是我,是悅兒。”忽而的憶起昨夜尹天昊父君的話。若昊兒是個女子那皇位必是她的。或者悅兒有昊兒的天資也可爭。可現實,他們有我這樣不爭氣的父君不能庇廕於他們。悅兒又為女兒中最小,單靠昊兒的勢力影響,憑他倆的一已之力,這爭儲,難。他們的父親看得如此通透,可為何,尹天昊卻是這樣的執著?
輕呵,宋菱歌問道,“想我怎麼做?”
“簡單,我送你進宮,為王夫去治病。然後,藉機得了他手中的無暇美玉交與我即可。”
微怔失笑,宋菱歌用手撫了撫額頭,又是天意吧。正愁這碎玉如何得法,這法子居然送上門了。而一邊,邱延寧也輕笑的閉了閉眼,誰打雁,誰被雁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