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別惹什麼『亂』知道嗎。”官差嘴角揚起沉聲道。
“是,官爺說得是,小人再看看就回去了。”
“嗯,如此甚好。”又瞄了邱延寧幾人一眼,儘管美『色』當前,但不如手中的銀子真實。手指一卷攥為拳,牢牢的抓住到手的真實。轉而又看向其它人,一個一個的重新審視一遍,繼續他的收刮之樂。人無一樣,總有倔強之人,不屑於此等的賄賂之事,結果果真被這幾個官差強行扭走,罪名是可疑之人。
可疑之人?他們想找是什麼樣的可疑之人?當權者,下命令者絕不會想,他的一紙命令變為手下斂財的一種捷徑。
會不會,他們要找的就是她和他?擾鬧皇宮,這可是重罪,因為沒見到他們的模樣,不能大張旗鼓的抓人。所以……想著,宋菱歌挑眉,輕笑的瞧了瞧夏逸飛。側目間,四目相視,彼此的眼裡瀲灩著同樣的笑意。
用過早飯,夏逸飛和邱延寧一同進了宋菱歌的房間。倚在床頭,宋菱歌微蹙眉頭,雖然皇帝老爺一時間抓不到她的頭上,想必這皇宮一定戒備越加的森嚴了。打草驚蛇後,下一步,如何再去盜。難道……
甩了下頭,她並不想真得去赴季翊君的約。此時,對季翊君是種剪不斷,理還『亂』的紊『亂』心緒,莫名的她自己都覺得奇怪。按說,她不是不懂的小女人,知曉,她要什麼,她愛的是什麼,就如妖精,她明曉,她喜歡他,甚至愛他。就如夏逸飛,他們很有默契,也喜歡他,只是這喜歡不足達到愛。唯獨這季翊君。不熟識,卻莫名的想到他,不熟悉,卻無端的信任他。不似愛,談不到喜歡,可卻放不下。
無愛,何來得恨。她有著前世的記憶,前世她愛的深,所以恨也深。記憶承襲了,不會這愛,這恨也都承襲了吧。
悠悠出神,不自主,宋菱歌深深的嘆了口氣。
“菱”邱延寧坐在桌邊,從容的喝著茶水,見她恍神的厲害,喊道。
“嗯,什麼?”正出神,猛得聽到有人喚她,乍然抬頭,下意識的問道。
溫柔一笑,“想什麼,走神得這樣厲害?”
“沒,沒什麼。”看著邱延寧溫柔的俊臉,滿眼的關切,宋菱歌微有不自在,淡淡的笑了下,“既然他們在找可疑之人,怕是這皇宮防備要更嚴了,我在想今晚如何進去。”
“啊,今晚還要去啊?不行太危險了,還是緩幾日再議。”邱延寧率先否定的擰眉。
“對不起,都是因為我。”一旁夏逸飛突然低低的聲音。
一怔,宋菱歌菀爾搖頭,他想多了。不想他自責,宋菱歌起身,走到他的身前,纖纖的手指勾起夏逸飛低垂的下頜,讓他不得不面對她,一臉正『色』,“你沒有什麼對不起我的,有老道那個高手在,即便那會兒不被發現,說不得什麼時候還會出什麼意外。所以,不要再說對不起,我不想聽。或者,你認為,陪我去夜探……”
下頜處,宋菱歌的指尖冰涼,黑沉沉的眸子不得不看她,在她的黑瞳上看見自己的身影。夏逸飛微有發怔,此刻,她的眼裡有他,可,她的心裡可曾有他?
一恍神,夏逸飛遽然的眨了下眼睛,只聽進宋菱歌的最後一句話,一擰眉,急急的截下,“我陪你去,只要你想讓我陪。”
“好”邊說邊放開夏逸飛,旋身,再次倚在床頭。
“菱,一定要今晚去嗎?”邱延寧憂心的蹙了蹙眉頭問道。他知道,若宋菱歌打定了主意,他根本就左右不了她。
“嗯,我想盡早離開這裡。”當然若是想不出其它的方法,或許去見見季翊君也可算作不是辦法的辦法了。雖然有些利用人家之嫌。
一時無語,夏逸飛垂眸出神,邱延寧把玩著茶杯,一臉輕淡的玩味,宋菱歌眼望窗子發呆,各想心事。
稍頃,邱延寧輕聲問道,“菱,你是自己去,還是和飛?”聞聽,夏逸飛輕抬了頭,也等待著她的回答。
“我自己去。”視線仍是在窗上,有些悠遠,彷彿那裡有什麼動人的畫面,或是透過窗子,她在看什麼一般。
一抹黯然升起有夏逸飛的臉上,淡如秋霜,連忙的轉開了視線,她並不需要他陪。
按照晚夜記下的路線,宋菱歌又一次神不知鬼不覺的『摸』進了皇宮。果然,今晚整個皇宮處於一種蕭索狀態,明哨,暗哨,及巡邏的侍衛都增加了人手,空氣中冷凝著懾人的冰寒,似乎輕呵的哈氣都要被凝成冰霜。
好在,宋菱歌的輕功在這世上,無人能及,輕飄若羽,翩然若蝶。再有深寂的夜『色』掩護,進皇宮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