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長眉緊蹙,路統領惱火的眯起眼睛,眸光如劍,氣怒用犀利的目光凌遲著宋菱歌。
“讀過詩書,一定知道,唯女子與小人為難養也吧。所以,這一掌之仇怎可不報。”宋菱歌斜著眸子,冷厲道。不制服了這個傢伙,一會兒等車輿來了,他不知興起什麼風浪呢,到時倒黴的就是自己。
“你”氣呼呼,路統領瞪了她一眼,移開目光不再看她。
“我什麼,來,我這還有一粒,賞你了。若敢不吃,嘿嘿……”說著,執劍的手一動,劍鋒閃著幽光又要劃上皇帝的脖子。
“住手,我吃,我吃。”
冷冷的嘿嘿一聲,宋菱歌一揚手,一粒『藥』丸『射』向路統領的面門。
伸手接過,路統領暗驚,這丫頭,好深厚的內力。明明瞧著她已然吐出,可『射』出這『藥』丸的力道仍是如此強勁,她究竟什麼人?不及細思,要宋菱歌盯視中不得不把『藥』丸吃下。
不遠處,幾個太監抬了車輿慢慢及近,宋菱歌冷睨著皇帝,“若想活命,讓他們都去牆邊跪著去。”
皇帝不能動,也是氣得胸脯起起伏伏的,但又不得不聽。
解了皇帝的『穴』道,挾持著皇帝上了太監抬來的便輿,侍衛和太監見只有皇帝才可坐的龍輿被她毫不客氣的坐下,一時皆是瞠目。路統領更氣得發瘋,這丫頭給他吃得居然是軟筋散,讓他此時用不上一分力氣。而且,讓他們跪在牆邊不許動,她卻膽大包天的坐上龍輿,這丫頭,若是讓他抓住,一定扒皮抽筋,誅她九族。無論他們如何惱,如何氣,只是皇帝在她手裡,他們不敢妄動。
龍輿慢慢向午門前進,後面跟著眾多的侍衛。宋菱歌又點了皇帝的『穴』道,坐在他的旁邊,微鬆口氣,冷聲問道,“皇帝,你身上可有無暇美玉?”
皇帝急遽的一瞪眼,轉而又閉上眼睛。
“若你不想死,若死相難看,最好就告訴我。”宋菱歌動了動手裡的閃著冰寒的冷劍,輕然的道,“你若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怕是這西陵就在大『亂』,九子奪嫡,費盡心思,恐要有一場血雨腥風,手足相殘了戲碼了。”
“你,你這丫頭,沒想到如此的陰狠,說,你究竟是何居心,是誰派你來的?”猛得睜開眼睛,皇帝冷眯的虎目,臉『色』發青。宋菱歌的心句句扎心,這道理,他何嘗不知。
“放心,我不是誰派來,我來只一個目的,我要無暇玉。若給,你我兩得安生,若不給,有你這個皇帝陪葬,我也不算冤屈。”
“好哇,好大野心的丫頭,得美玉者,得天下,看來你是看中我西陵的天下了,欲奪嗎?朕就是作鬼也不會放過你。”
輕嗤一笑,“要你的天下?你還真是抬舉自己,抬舉我了。你當你的天下安生嗎?你不會不知道,你這九個兒子在背後謀劃著怎麼樣的奪權之謀,結黨營私?你當你的朝堂明鏡高懸嗎?就在這京城,一個小小的差官都可,以抓可疑之人而大肆斂財。你這天下,說句實在話,我還不看在眼裡。登上權利之顛,可高處不勝寒,在你身邊,可有父子的促膝之樂?可有夫妻的畫眉之愛?可有兒孫滿堂的之歡?你也為立儲之事憂心吧,你也在為兒子們眼裡只有皇權而無親情痛心吧,你會不會為夫妻間無法心意相通而失意?所以,不要以你的思維,以你目光看等別人,我說了,我只要無暇玉,因為一個不得已的理由。”
一番話說得皇帝由暴怒慢慢的平息下來,眸『色』深深的睇著宋菱歌半晌無言,神情複雜難辨。
“我知道,這美玉就在你身上,一,這是傳國之寶,二,這東西放在別處你無法安心。兒孫滿堂,美人環繞,可真正知你心者幾人?我說得對吧。”
“你以為憑你幾句話,就能說服朕?笑話。”皇帝臉『色』青灰,冷硬的說道。
“是不是笑話,你知,我知。當然,這玉,就在你身上,你在我手中,當然,那東西就歸我所有了,早晚的問題。”宋菱歌冷呵著。
“你,你……不可以。”
“不可以什麼?傳國之玉不能丟是吧。可若是與丟了『性』命,導致西陵大『亂』相比,孰重孰輕,不用我說吧。”
沉『吟』一刻,皇帝冷冷道,“若是你拿了玉,當真不會對朕如何?”
“呵呵,你以為還有要求我的理由”冷睨了眼皇帝,宋菱歌望了眼已然臨近的內宮宮門。“你的天下,我都不在意,要你命做什麼嗎?天下大『亂』,苦是總是百姓,平凡的日子,他們求得不過一個安生,一個溫飽。”忽而的宋菱歌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