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2 / 4)

小說:代人受過 作者:青澀春天

。”七叔煥雄長舒口氣嘆道:“小夫人纖纖弱質,不象你七叔從小被打得皮糙臉厚的。再者說,也不知道你老子送了她一個什麼樣的‘三不猴’呢?經過這番磨難,小夫人的傷怕是華佗再世也難醫了。”

漢辰疑惑道:“不該呀,父親天天請郎中過來,都說小夫人就是脈象虛,補補就好。”

煥雄不停地搖頭不語,苦笑了擠出一句:“悔生是非之家!”

天明,七叔煥雄連個招呼也沒打就獨自回軍裡了,漢辰看得出父親對七叔這不合禮法的舉動十分生氣。

過了幾天,楊煥豪就收到了七弟煥雄留下的一封信,煥雄出走了,而且聲稱跟楊家沒有任何關係了。楊煥豪沒想到才二十出頭的七弟居然有這麼大的氣性,心裡惱怒之餘,也不免心酸。連忙趕去軍中想辦法派人追趕,忙碌了一週也沒個結果,掃興而回。

想到七叔臨走前一天的話,漢辰忙去尋了本《古文觀止》翻到七叔談及的《恨賦》,最後一句是:“春草暮兮秋風驚,秋風罷兮春草生。綺羅畢兮池館盡,琴瑟滅兮丘壟平。自古皆有死,莫不飲恨而吞聲。”

漢辰努力的說服自己,這不過是七叔那股自命名士風流的心性,在那裡多愁善感的憑空猜測罷了。

及至幾日後,他聽到下人議論小夫人這些天怪異的舉動。小夫人不是燒琴就是燒書,不然就是燒些貼身的衣物。漢辰覺得他非要跟父親去談了。

“綺羅畢兮池館盡,琴瑟滅兮丘壟平。”當漢辰把這句辭和七叔的言語對父親講的時候,父親不以為然的反教訓他:“都是你們平日口舌輕薄,議論是非,不然怎麼就生出這些禍事!”。漢威覺得父親簡直不可理喻,但還是強壓了火提示道:“兒子怎麼也想不通,什麼能讓小夫人把衣物都燒了,難不成不再用了?這都燒了幾天了。”

“不是古代就有周幽王的妃子褒姒就有喜歡聽撕綢子的聲音之癖好嗎?小夫人喜歡燒東西看煙火,就由了她吧。”。父親楊煥豪聽了漢辰擔憂的勸告卻是一笑而過的說著,“女人嗎,受了委屈,故意鬧出點動靜惹人注意憐惜,就由了她去。”

“那父親是要自比那烽火戲諸侯的幽王了,可就難怪有了如周世子宜臼般悽慘流亡的七叔了!”,漢辰雖然年少,剛毅的血氣是和七叔煥雄師出同門的。

一句話脫口,只見父親微盱了雙目,那銳利的目光上下打量著他。久久的一拍桌案,震得地磚亂顫。

一頓家法打得漢辰皮開肉綻,若不是母親趕來拉開。漢辰恐怕就要吃大苦了。

母親給他上藥的時候哭著勸他:“你父親誤傷了小夫人,心情不好,你何苦惹他,還提你七叔。你七叔從小是他帶大的,花在他身上的心血比你都多,好不容易成個材了,怎麼就為了捱了幾下打就賭氣成這樣。你說你爹他能不難過嗎?”。

第二十七章 一宵冷雨葬名花

楊煥豪忘乎一切的掛故鼗ぴ諦》蛉嗣窩�坷鎩?

夢瑤昏沉沉的睡下,他就在邊上悄然守候,象欣賞一樹春日嬌美的花,靜靜地凝視著她;夢瑤醒的時候,他就忙上忙下地吩咐下人準備各種補品給小夫人調養。

他破例許諾夢瑤,明年春暖花開的時節,一定帶她回揚州孃家去探望闊別三年多的父母雙親。

夢瑤每每是承情的淺笑,對這位英雄一世的她許以一生的男人是那麼無奈。她本想跟他說,大帥,您放手吧!這段孽緣已經散了。

有丈夫在身邊的時候,她要忍住劇痛、強做歡顏,掩飾著日益沉重的傷勢;她要假裝熟睡,避免他的擔心;她只想如同春日的一瓣落花,抑或深秋的一枚楓葉那般,隨了一陣輕風靜靜的飛走。從此零落天涯,各無牽掛。

那天清晨,漢辰依舊立在綠竹小築後牆外那塊兒後花園腳落的平地練劍,卻不見了綠竹小築每天飄出的嗆眼的焚物的青煙。 他正在小築外徘徊,丫頭醉煙魂飛魄散般跑出來,喊著救命。

“小夫人出事了?”漢辰忙攔了她的時候,醉煙喘了氣拉了他就往院裡跑:“小姐她,她要淹死小少爺。”

漢辰至今還能感覺到當年那個奄奄一息、如臨死的小貓一樣,被他從院裡水缸裡救出來,依偎在自己懷裡那個溼淋淋的小弟乖兒漢威。

小夫人絕望的吐露出她不忍孩子將來飽受這場孽緣的煎熬,因為她自己已經生患絕症,自知不久於人世了。

淚水在漢辰的眼眶中徘徊,但他很快就抑制了下去。父親昨夜才有急事去了軍裡,剛剛風波初平的家裡就差些又出大的變故。

但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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