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1 / 4)

的臺? 這時杜月笙猶在病榻,他時咳時止,喉頭咻咻有聲,但是他力排眾議,命萬墨林自己前去淞滬警備司令部投案,杜月笙說: “真金不怕火煉,宣司令是好官,他絕不會冤枉墨林。再說,此刻外面的空氣對墨林不好,墨林要想申辯,實在太難,反不如趁此機會自動投案,是是非非,經過法律審判,正好求一個水落石出。” 於是萬墨林黯然神傷,一聲苦笑:“既然爺叔這麼說了,我只好去了。” 於是,萬墨林回家收拾隨身攜帶各物,赴淞滬警備司令部自動投首,坐他一生之中第三次監牢。 杜月笙毅然下令萬墨林自動投案入獄,不僅使黃浦灘上500萬市民駭然驚異,奔走相告,而且也使淞滬警備司令兼上海警察局長宣鐵吾大出意外,開始對杜月笙刮目相看,肅然起敬。宣鐵吾發下萬墨林的逮捕令,可以說是對杜月笙的一項挑戰,以杜月笙在上海所佔的天時、地利與人和,宣鐵吾這一挑戰實無必勝的把握,他想不到杜月笙會這麼“落門落坎”,大力捧他這上海治安首長的場,他更無法料及萬墨林果然便只為了遵從“爺叔”之命,不惜丟老面皮,甘願投案。&nbsp&nbsp'返回目錄'&nbsp&nbsp 。。

管家投案,卻交了司令朋友(2)

上海米價還在繼續攀高,500萬市民的怨氣竟而迅速平息,筱快樂的熱門廣播節目自沸點急速下降,他再冷諷熱嘲,破口大罵“米蛀蟲”也沒有用了,因為杜先生的總管、米業公會、上海市農會理事長萬墨林也已自動投案,身陷囹周。宣鐵吾宣司令的聲望由此臻於最高點。杜月笙又結交了一個好朋友———宣司令兼局長。結果,萬墨林被指控的罪名無實據,很快的獲得了釋放。 宣鐵吾很感激杜月笙竭誠擁載的盛意,他送了一幀放大照片給杜月笙,親筆題款,還蓋了官章。杜月笙把這楨照片配以鏡框,放在引人注目的地方。杜、宣交好,使老上海們額手稱床,杜月笙又順利結交了上海灘上的又一位實權人物。&nbsp&nbsp'返回目錄'&nbsp&nbsp

當上了全國紡聯的盟主(1)

吳紹澍自戴笠猝死,他所涉及的“縱放鉅奸、吞沒逆產”案雖然雷聲大,雨點小,但是他身上所繫的案子畢竟還沒終結,於是也有他的朋友向他剴切陳詞,苦口婆心地勸: “紹澍兄,你在上海身兼六要職時,事必躬親,氣勢沖天,可是呢,在政治上你不能與錢慕尹———錢市長合作,在特工上你不能與已死的戴笠合作,在社會上你又不能與杜月笙合作,你的失敗現在還只不過開始,從今而後,你要改變作風才好。” 吳紹澍聽後,默然無語。 杜月笙因吳紹澍的“欺師滅祖”,橫施打擊而心灰意冷,遇事退避三舍。 然而經過一年多的養精蓄銳,休養生息,以他交遊之廣,聲望之隆,上海灘依然還是少不了他。加上恆社弟子多已成了有權有勢的人物,杜月笙有這麼完整的班底,優秀的幹部,事業當然大有可為,因此,杜月笙經過審慎考慮,多方試探,又有了東山再起、捲土重來的跡象。 杜月笙在重慶時收了一名忠心耿耿、幹勁十足的得意門生。他就是一向從事棉紡工業的袁國樑。勝利後,袁國樑做麥粉和棉紗,大來大往,氣魄很大,麵粉大王榮德生曾經開玩笑地對他說: “我辦工廠,就像吸海洛因,不過你也不錯,可以算得上吃香菸的。” 1946年袁國樑投資設在江陰的福澄公司聯營紡織廠。他投下的股本很多,預定當年7月開工,公司成立規模很大,於是引起江陰“三大亨”黃善青、祝林等插足其間的雄心,袁國樑惟恐董事長一席落在他們之手,帶領公司股東群起反對,結果雙方鬧得股東大會幾乎流產。袁國樑無可奈何,只好拖著同為福澄公司常務董事之一的王先肯,到18層樓杜公館謁見杜月笙,打算請老夫子出來擔任福澄公司的董事長,把事體擺平。 王先青、袁國樑兩人去見到了杜月笙,卻是“老夫子”正發氣喘,臥病在床,他在床上聽完了袁國樑的報告,為替學生子撐腰,他沒有思索,一口答應,隨即問袁國樑說: “我做福澄的董事長,該入多少錢的股子呢?” 袁國樑喜不自勝,於是便答: “老夫子加5000萬元的股子好了,這筆錢由我替老夫子墊。” 杜月笙連忙搖搖手說: “笑話,笑話。” 他馬上命人喊徐懋棠來,徐懋棠的父親原是滙豐銀行的買辦,上海人有句打話:“吃不窮,用不窮,滙豐買辦。”因此徐懋棠得了乃父餘蔭很多錢,他參加恆社甚早,戰前就已擔任杜月笙的中匯銀行總經理,抗戰8年他替杜月笙在中匯銀行看家,勝利以後仍然擔任舊職,但是卻又添了一項替杜月笙理財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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