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反對的人還是有的,還是需要大量的發動群眾,將反對者的氣焰壓下去。”
現在趙興將發動群眾這個法寶,隨時都提出來,並且運用的是得心應手,而且在任何場合,都大談特談。
結果他不知道,正是因為他的這種作為,已經讓所有計程車紳對他是大煩特煩了。封建時代嗎,講究的就是士紳們高高在上。管官員叫父母,百姓就是子女,子女就是要孝敬父母,對父母要恭恭敬敬。你做子女的,不孝敬父母,而且還跟父母對著幹,這就是忤逆啊,這還了得?
官員任上,叫牧守一方,什麼意思?放羊。官員就是牧人,百姓就是綿羊,就是牲口,就應該被予取予奪絕對不能反抗。結果你站在這裡,教導子女忤逆,教導綿羊反抗,你說人能不煩你嗎?
“解決雲貴的問題,關鍵還是要滅了判匪,這樣一來,即便是那些想反抗的,也就沒有了依靠。”然後對張慎言道:“我把我的將士留在這裡,讓他們積極訓練,抓緊備戰。然後我回京主持今年的科舉,等今年的進士們出來之後,我將將他們全部放到四川和貴州來,把這兩個地方的官場架構完善,然後全力幫助大人您剿匪。”
聽趙興這麼一說,張慎言一咧嘴,這是趙鑫明目張膽的在向他說明:“我已經看明白了,你的別有用心,我已經明白你是在養賊自重。你邊上去,我來。”
面對這個強勢的傢伙,面對這個什麼時候,滿嘴都是皇上和我的意思的傢伙,面對這個實際上的朝廷二皇帝,張慎言能說什麼?敢說什麼?忍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