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接受他的建議和指導。儘管那裡的戰鬥在繼續,卻不是進行的對非穆斯林的聖戰。菲律賓南部的穆斯林已經與基督教政府作戰多年,聖戰雖然可行但規模有限。本·拉丹把重要助手派到那裡,包括他的堂兄穆罕默德·賈邁勒·哈利法,拉姆齊·優素福,以及優素福的叔父和導師,哈立德·謝赫·穆罕默德。聖戰在俄羅斯也可行,被壓迫的穆斯林利用蘇聯解體的有利時機,力圖在車臣實現獨立。本·拉丹把阿富汗戰爭的阿拉伯老兵、金錢、武器送到在車臣的助手沙特人伊本·哈塔卜手裡,這裡看起來就是進行聖戰的理想場所。 基地組織夢想的加快自我繁殖的途徑是,由一個基督教政府攻擊一個弱小的穆斯林地區,那麼新建立的恐怖組織就可以聯合來自許多國家的聖戰者,幫助這個擁有相同信仰的夥伴。聖戰勝利以後,穆斯林地區就會變成一個激進的###國家,一塊培養更多恐怖分子的土地,成為###世界最終網路的一部分,他們將組成一個偉大的哈利法,或者穆斯林帝國新的統治區。 波斯尼亞看來也合適。共產主義在南斯拉夫的垮臺已經把這個透過人為捏到一起的多民族共和國拆散,使他們回到自己原來的軌道上。穆斯林居主導地位的波斯尼亞省長期以來被基督教的政治中心所歧視,波斯尼亞在1991年試圖獲得獨立的努力被塞族人主導的貝爾格萊德政府野蠻鎮壓。儘管國際社會大聲疾呼,喬治·布什政府在阻止屠殺方面仍沒有什麼作為。 斯考克羅夫特將軍和他親密的朋友,助理國務卿勞倫斯·伊格爾伯格認為南斯拉夫會解體成一個毫無希望的泥潭,這個問題最好留給歐洲社會去解決。(伊格爾伯格是美國駐前南大使,他在外交政策方面似乎具有永遠正確的本能,但是他在貝爾格萊德那些年的經歷使他不太願意美國過於捲入巴爾幹事務。他在1992年暫時成為國務卿,當時布什總統命令不太情願的詹姆斯·貝克去安排自己的連任競選。) 跟在車臣的聖戰不同,俄羅斯想努力避開世界對其的注意,而波斯尼亞與塞爾維亞的戰鬥成為國際上關注的中心,它同時也是西歐和美國情報部門關注的中心。我們看到波斯尼亞成為本·拉丹組織的試驗田,儘管當時我們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從1992年開始,前阿富汗老戰士中的阿拉伯人就開始到達這裡,跟隨他們一起的還有策劃者、有錢人、後勤人員和慈善家。他們設立了前線公司和銀行組織,像在阿富汗做過的一樣,阿拉伯人建立了他們自己的隊伍,聲稱是波斯尼亞軍隊的一部分,但是進行獨立領導。逐漸被外界瞭解的毛拉(伊斯教神職人員),是抵抗塞爾維亞裝備精良軍隊的勇猛戰士。他們也參與了可怕的折磨、謀殺、殘害生靈的行為,即使以波斯尼亞標準來看這也太過分了。  
基地組織浮出水面(3)
處在沉重壓力之下的波斯尼亞人明確地希望,他們能夠自己完成使命,而不需要這些難以控制的野蠻人幫忙,但波斯尼亞總統阿利雅·伊澤特貝戈維奇決定接受任何人的援助。美國人說的好聽,但很少用行動來阻止塞爾維亞人的軍隊。伊朗運來了槍,更好的是,基地組織送來了人,都是訓練有素的堅強戰士。歐洲和美國的情報部門開始追蹤毛拉提供給在蘇丹的本·拉丹的資金和援助,以及毛拉已經在西歐建立起來的網路。 這種聯絡導致在倫敦出現芬斯貝里公園清真寺,在米蘭有###文化中心,在維也納有第三世界救助組織,它還帶來在芝加哥的國際慈善基金會,在沙特的###國際救助組織。這些慈善機構提供資金、工作、鑑定書、簽證、辦公室和其他支援,為阿拉伯戰士進入波斯尼亞建立起一座國際橋樑。包括我們自己在內的西方政府,在“9·11”以前都沒有發現取締這些組織合適的法律依據。 我們開始在波斯尼亞遇到的許多名字,他們隨後都以其他身份露面,為基地組織工作。在波斯尼亞參戰的高階別聖戰者中有:在2001年12月基地組織領導盛讚“9·11”襲擊時站在本·拉丹身邊的阿布·蘇萊曼·馬基;因為策劃襲擊美國在直布羅陀海峽的軍艦而於2002年在摩洛哥被捕的阿布·祖貝爾·哈里;因為捲入攻擊美國在沙特的軍事援助使團而被沙特警察逮捕並迅速處決的阿里·阿伊德·沙姆拉尼;因為策劃襲擊美國在約旦設施的行動中負有責任而於1999年12月被捕的哈利勒·迪克;以及在加拿大被指認為盛世陰謀團體成員的法塔赫·卡邁勒。 儘管西方的情報機構從來沒有把毛拉在波斯尼亞的活動貼上基地組織的標籤,但現在已很清楚這就是它乾的。儘管我們還沒有完全看清它是一個什麼樣的組織,美國已經開始打擊出現在波斯尼亞的聖戰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