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再分開,最好是能時時刻刻都看見對方。張梅跟隊長找了個藉口,搬到我和積極的房間裡住,我和積極睡覺也不敢再脫光衣服,弄得我和積極怪不習慣的。
此後我們三人吃飯、下地都在一起,就算上廁所,也得提前打聲招呼,說清楚是大的還是小的,只要超過時間沒回,就得去廁所敲敲門,看看還在不在,洗澡也是如此。如果這樣我們之中還會有人失蹤的話,那我實在沒法解釋了。
從吳有貴的家裡回來,當著張梅的面,我問積極昨晚石旭找他商議了什麼。張梅還不知道這件事,我把紙條拿出來給她看,她也認出了是石旭的筆跡。
積極回答說:“也沒什麼,他問我他不在時都發生了些什麼事,尤其讓我詳細地說了說在長生山裡的經歷,所以大部分時間,都是他在聽我說。”
“那他對你說了些什麼?”我問。
積極想了想:“他只叮囑了一點,還是最後臨走時跟我說的。”我的心微微一緊:“什麼?”
積極刻意到房門口看了看,確定沒人,才拉上門,返回來坐下,壓低嗓音:“他叫我時刻留神,提防著隊長。”
“馬隊長?”我和張梅幾乎異口同聲地叫了出來。
積極噓了一聲:“小聲點,我問了,他說就是馬隊長。”
“為什麼?”
“他不肯說原因,只說這事一時說不清,叮囑一定要提防隊長,然後就走了。”
我忍不住自語說:“隊長這麼好的人,為什麼要提防他呢?”心裡罵:“這狗日的石旭,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回憶之前的日子,自從我們進巫村來以後,隊長對我們一直悉心照料,沒理由會加害我們,如果他要害,當初我們提出想回去時,他為什麼不死命挽留,反而準備好食物、清水,親自為我們送行呢?
“這狗日的,話也不說清楚,弄得咱們魂頭都摸不著!”我略帶埋怨地罵。
張梅想想說:“不管怎麼樣,石旭這樣說,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