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的手撫摸著,“憑良心,我沒有一天不在想你。你知道的,平日裡,我那小廟磕頭上香的人就不斷,誰家沒有孩子,誰不希望鬼子母神能保佑自己的子女平順安康?我只能抽晚上的空。前一段說相聲的朱少文一直住在我那兒,我倆是發小,打小他沒少幫我,現在他有了難處,我總不能把他轟出去吧?前幾次,我都是趁他喝醉了酒才得以脫身的。你手底下那幾個小尼姑是不是都睡了?快來吧,妞子,我不能待工夫大了……”他叫著她的小名,一雙手已迫不及待地去解她緇袍上的鈕釦。
淨慈假意躲閃著,打著他的手,身子卻主動躺到了床上,“急什麼,就不能先說會子話?見了面兒你就想做這事……”
“你敢說你不想?”志真心急火燎地脫下了裡外衣服,“你要真敢說不想,哪天我就找把小刀把我這東西做了,到時候看看咱倆誰著急!”
淨慈啐了他一口,又噗哧笑了,“看能得你!那東西哪兒找不著?又不是就你一個人有……”她一面解著衣裳,一面歪過頭吹滅了桌上的燈……
志真一面喘著氣一面說:“咱倆整日為別人求子祈福,可自己卻……我真想有一個孩子……”
淨慈呻吟道:“我也想……可這事絕對不成……”
砰!砰!
這時,忽然有一陣拍門聲在靜夜中響起,顯得格外的急促、猛烈。
“開門!快開門!”伴著門響是一陣嘈雜的高腔大嗓的吆喝。
正然繾綣的一對野鴛鴦似被人抽了鞭子,一個激靈坐起來,赤裸裸的身子在黑暗中閃現著白光。
“快把門開啟!膽大妄為的尼姑,竟敢在廟裡藏人!”
“老子看你還能往哪兒跑,這就叫跑得了和尚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