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也沒有什麼用了,如果楚秀女活著,你交出遺囑是向她示好,你還是主持正義的律師;如果楚秀女死了,那不就一張廢紙呀?你藏著掖著有用麼?”簡凡替景睿淵分析著,給了一個他不得不交出來的理由。
景睿淵臉色變了幾變,戰戰兢兢拭著額頭,原本對這個人的話就分不清真假,這又來了個死訊分不清真假,不過聽到簡凡說申平安接機、死訊來自鑑證中心的話,又有點懷疑這話不假,上上下下飛快的思忖這其中究竟哪裡是真,哪裡是假,簡凡卻是又湊上來火上澆油了:
“景律師,其實你什麼罪也沒有,為什麼這麼緊張呢?其實你什麼也沒有幹,就把這份遺囑多捂了幾天而已,是吧?何必這麼戰戰兢兢地過著呢?萬一她的假死訊一洩露,那倒黴的,可就是你了啊。怎麼樣,想通了嗎?”
無形間這些談話的基礎已經建立在景睿淵涉案,遺囑還在他手裡之上,雙手的攻守之勢因為一個真假訊移位了,而猝然被搬到劣勢的景睿淵渾然不覺,早被簡凡這直直假假的疑兵搞得懵頭懵腦,迴避著遺囑的事,咂吧著嘴問著:“我……我……嘖嘖……這……到底你說的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
這死與活的兩難選擇搞得他已經頭昏眼花死去活來了,可偏偏簡凡這貨不告訴他準信究竟是死是活。
當然不會告訴,最起碼在拿到遺囑之前不會告訴,否則簡凡還怕這老頭對重度昏迷有萬一之想呢,而越是這種真真假假,越容易操縱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