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再見啊。”
簡凡像平時損人一般損了句,自己倒先站起來了。
“嗨、嗨、你去哪?”肖成鋼拽著。
“咂,洗臉、刷牙、再做個美容美髮……你們誰也別騷擾我啊,肖成鋼、張傑特別是你……拜拜,明年見……”簡凡擺著手,做了個女性化的再會姿勢,嘿嘿奸笑著出去了。
“胡姐,怎麼了?這小子又病了?”張傑問。
“有點怪啊,不過說得也有道理呀?”郭元道。
“成鋼,他怎麼啦?今天和往常好像不一樣。”胡麗君倒問肖成鋼了。
“以前不正常,今兒這樣,才正常呢。不一直就這個德性麼,哥幾個,我今兒想辦法回家過年了啊,明年見啊……胡姐,車交了啊……”
肖成鋼吸溜著鼻子,不以為然的說著,說著也有點迫不及待了,先行告辭了。
第一件和唯一的一件事,就是回家。如果再在回家之前再加一件事的話,那就是:洗個澡。
肖成鋼、郭元、張傑幾個人差不多都是這麼個樣子,哄哄哈哈把時繼紅、嚴世傑、陳十全幾位老同志送回家,又責無旁貸地幫著CCIC這幹年青人收拾裝置的電腦之類的東西。聚了兩個多月的CCIC、一隊、重案隊的專案組,命令釋出後不到一個小時,已做鳥獸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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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支隊,等了好久才坐上計程車,目的地卻是誰也想不到了地方,省警校的心理諮詢中心。
積雪覆蓋的警校大院人跡不多,簡凡到了這裡直上白樓五層,敲響了來過一次的心理諮詢中心的門,裡面有人應著,看來,有預約。
是景文秀,靠著辦公椅坐著像是在等這位預約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