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的地方挖遍了,一點蹤跡也沒有,你說就在這廟裡出現過?”肖成鋼咧著嘴,半開玩笑的口吻,神色鄭重地嚇著曾楠:“曾姐,張老栓盯過你好幾眼,沒準那女鬼長得像你。幾十年後把你招來了。”
“嗯,要死呀……”曾楠抬腿要踢,肖成鋼笑著躲開了,張小駒愣模眼聽了半晌,等倆人不說話才弱弱地問著:“大姐,啥是聊齋?”
這下子,曾楠又是哧聲被逗笑了,又忘了害怕了,幾句玩笑把沉思中的簡凡驚醒了,笑著道:“成鋼,你想過沒有,缺乏合理性呀,四五年時候小兒子就十五了,在這裡見到應該是一九五六年,引娥應該差不多年過半百了,這也叫美女呀?”
“那可沒準,就楠姐,到五十上絕對也是美女一位,是不是啊,楠姐。”肖成鋼嬉皮笑臉,霎時把曾楠逗得直樂呵,回頭卻是剜著簡凡,瞧瞧,你和人家成鋼差遠了。言下之意是埋怨簡凡不會說好聽話。不說還好,這麼一埋怨,簡凡才發現曾楠是半靠在自己肩頭,倆人不知不覺間如情侶般親密,搞得簡凡毫不羞赧,趕緊地掙脫了曾楠的膩歪,臉紅著笑笑,倒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又是僵在這裡了,張老栓爺孫倆坐著抽了支肖成鋼發的煙,又是閒聊了一會,這麼久遠的事真讓老頭想得再細也不可能了,說來說去還是繞圈子,曾楠見簡凡遠走了幾步獨自冥思苦想,這倒有點怏怏不樂了和肖成鋼、張家爺倆坐到了一起,倆人說了幾句,還是有點難為,撒了一週的大網、花了幾萬塊錢、網回來了這麼些個貌似雞肋的資訊,接下來該怎麼辦,還真是一籌莫展了。
張老栓老漢認識打過交道沒假,但這非親非故僅僅是幾面之緣的交情,就憑著這些散碎的資訊,可不知道怎麼才能勾勒出引娥的生活曲線,甚至於讓倆人更不理解的是,到現在為止,簡凡都沒有提過簡二驢的名字,一切離目標還是那麼遠。
一大會兒,簡凡才從不遠處的山路上回來了,就臉上寫得那表情,同樣是一籌莫展,不過招呼著肖成鋼說著:“成鋼,咱們分一下工,你和曾楠把張大爺和小駒帶上回鄉里,請二位吃頓飯,然後把倆人送回家……記住啊,這段路不好走,開車小心點,別忘了給小駒錢啊……”
“啊?那你呢?”曾楠一聽,不樂意了,直接站起來驚聲問著。
“我上山看一趟,不看一趟,我是不死心。”簡凡笑著道。
“那不行,我也要去。”曾楠二話不說,直接奔將過來,站在簡凡面前,還生怕簡凡不帶自己似的,胳膊一挽,要跟著上山了,肖成鋼霎時樂了,吃吃笑著,張家這爺倆比劃著在說什麼,也是臉上微帶笑意,八成把這倆人當成一對了。簡凡可難為了,語重心長地勸著:“噢喲,這路幾十年都沒人走過了,帶上你還得照顧你,我顧得幹什麼呀?……聽話,跟著肖成鋼回鄉裡等著,啊……怎麼這樣?聽話,你根本沒上過山,這上山下山可沒那麼好玩……”
弱弱地勸了半天,簡凡是堅決不領人,曾楠氣氣咻咻扭扭捏捏只得上車跟著肖成鋼,一行人分成了兩撥,車走的功夫曾楠還伸出頭來不放心地安置著簡凡,那你小心點啊,早點下來,我們一會回來接你……這個招收作別直聽得肖成鋼牙根泛酸,趕緊地起步離開,可不料曾楠坐回車又是不放心地問著張小駒:“小駒,這山上沒什麼危險吧?”
張小駒生怕曾楠不擔心似地回了句:“夏天會有蛇,冬天會有狼。”
“啊?……那這……成鋼,要不你留下,我開車送他們回去。”曾楠嚇了一跳坐不住了。
“咦喲,得了唄,鍋哥什麼人?那是廚神降世、孬種轉生,你怕他有危險,他要不攆狼追蛇就不錯了。”
肖成鋼咧咧說著,根本不在意,這非貶非褒的話說得曾楠更不樂意了,喋喋的數落肖成鋼,邊走肖成鋼邊解釋著簡凡從小就在山在轉悠,上山比回家的路還熟,根本沒啥可擔心的,再說現線上頭擰一塊了,簡凡就需要安安靜靜好好想一想,捋一捋,當警0察的時候就這樣。一番說辭下來,倒讓曾楠稍稍放心了,直駕著車回到鄉鎮上,請張家爺孫吃了一頓,又是拉了幾箱掛麵、白酒,送回了回龍老村裡,這才倒回來再到後柳溝準備接簡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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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簡單,做起來難,肖成鋼這毛躁性子開車可比簡凡還要差不少,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確實危險,每每惹得曾楠驚聲尖叫,那段老路倒讓曾楠埋怨了一路。不到三點多從這裡走,等回來的時候已經下午六點了,路上足足耗了三個多小時,等到了後柳溝玉皇山底,曾楠迫不急待地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