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勢,楊紅杏像玩著打手背遊戲一般,彎著手輕輕一放,待簡凡要握,迅速地離開了……再抓,再躲……還抓,還躲……遊戲持續了若干次,簡凡終於握住了那隻手,順勢一拉,把個半推半就的楊紅杏直拉得起身,順勢抱著腰,楊紅杏也順水推舟,坐在簡凡的腿上,揪著簡凡的兩個耳朵,也像欣賞這個請求做愛的人自己滿意不滿意,欣賞的片刻,輕輕地、然後在接觸的一剎那,又重重地吻在一起。
其實終究要走到那一刻,其實誰對於此也有所準備,只不過簡凡的表達稍稍過於直接了而已。
在家裡有過急色的吻、在晉祠觀音樹下,有過偷偷摸摸的吻;在綿山道教洞裡,有過趁黑促狹的快吻;在天龍山香案前,有被簡凡搬著臉的一個強吻……這段戀愛的日子有過多少吻楊紅杏已經記不清了,不過哪一次都不如在這幽靜、浪漫、溫馨和曖昧的環境裡來一個忘情的長吻。
長長的吻,慢慢地燃起來肆無顧忌的慾火。羅衫輕解、撫過如緞如錦的肌膚,感受著帶著愜意的質感,感覺著胸前被兩團柔軟輕輕頂著,感受著帶著香甜酒味的香舌在輕動著,驀地,簡凡的手一緊,被某一隻手握住了腕子。一睜眼,楊紅杏微微離開了幾寸,而簡凡的手,在伸進腰裡剛觸到翹臀之後被捉住了。
簡凡要動動手,不料被楊紅杏握得很緊,沒說話生怕破壞好容易營造出來的氣氛,端坐在自己腿上的杏兒前胸已開,一抹胸衣聳起,體香襲來,簡凡想伸臉向前,不過楊紅杏又朝後躲了躲。楊紅杏眼神迷離著,玩味、調皮、怪異地盯著近在咫尺的簡凡,問了句:“你蓄謀已久了?”
“當然,蓄謀好幾年了。”簡凡直言不諱,要動,手還被捉著。
“那這幾年,為什麼一直對我這麼冷淡?”楊紅杏似有一絲怨念沒有解除。
“那是因為,我一直以為你眼界很高,飛出去會越飛越高越遠,我不想成為你的羈絆,更不想讓你為難……”簡凡這回開始深情地說人話了,如果再直白點,那就是:不想瞎耽誤功夫唄!
只不過這一句,終於還是讓楊紅杏感動了手輕輕放了放,沒有完全放開,眼睛眨眼,長長的睫毛,很有點依戀地看著這個牽著自己的手走到今天的人,委屈一時的化解心裡升騰的是一份久違的感動,伸著纖指挑挑簡凡的耳垂,口氣換成了玩味:“那現在,為什麼這麼迫不及待呢?”
“因為……因為我發現你最適合當老婆,再不強行佔有,萬一出了茬子那我可就慘了……”
簡凡謔笑了句,猛地抽出了手,不客氣了,抱著楊紅杏直立起身,楊紅杏驚呼了一聲,下意識地摟著簡凡的脖子,雙腿成了一個夾附式,保持著這個曖昧的動作被簡凡興高彩烈地舞了一圈,大呼小叫著,呼通一下子扔在床上,然後還未省過神來,就見得簡凡迫不及待地猛撲上來。
黑影幢幢飛舞著,是襯衫、是罩罩、一聲“哎呀,羞死了”,楊紅杏捂著臉,緊緊夾著裸著的腿,褲子卻是已在簡凡手上,簡凡志得意滿地一扔,三下五除二褪著衣服,清潔溜溜的支著肘,臉對臉,看著捂著臉的楊紅杏,
俏而挺、嬌而小的雙峰,纖而細的腰肢,看得簡凡吸溜著舌頭往回吸的口水,楊紅杏側側身子徒勞地要掩蓋這點羞赧,卻不料被簡凡強行搬開捂著臉的雙手,只見得臉上眯眼睛的笑意裡尚餘著幾分為難的羞色,簡凡淫心升騰到了極致,輕攬著吻了上去,長長地一個吻,再沒有阻隔的肌膚相接中燃燒著情慾。
嚶嚀一聲,楊紅杏全身一痙攣,畏縮著,簡凡卻覺得一疼,是被咬了一口,咬在肩上,感覺到懷裡的楊紅杏在顫抖、在悸動、像有點害怕的樣子,被襲的簡凡撫慰著,耳鬢廝磨著,慢慢地、溫柔地,進入了日思夜想的地方,瞬間感覺到了澀澀的火熱包裹著的慾望在此時此刻勃發出來了。
“你輕點,我害怕……”
楊紅杏的聲音像從地底傳來。像期待、像抗拒、像夢囈一般的呢喃,伴隨著聲音的是身體在起起伏伏的扭曲和悸動,是迎合?是疼痛?抑或是漸漸品味到了瓜是苦後甜的愉悅?
呢喃聲聲、嬌喘微微、汗跡漉漉,從生澀到熟稔幾乎是勃發自本能,滑膩膩充盈盈白馥馥的身體在糾纏裡廝磨、在廝磨中溶合,像與生俱來便是如此一般再也不能分開。
“哦喔……真美!”
又一句夢囈般的輕嘆從楊紅杏嘴裡輕吐出來了,偶而迷醉的眼睛稍稍睜開,能看到近在咫尺的簡凡,如行雲流水般的愛撫讓她感到的是如此的迷醉,恰似如沐春風般的愜意、又似夏涼襲來的舒爽、還似秋露般地聖潔,漸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