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感覺如同置身於一個懸空的深澗中,漸漸地、漸漸地攀上了一個慾望的巔峰,那愜意、那舒爽、那酣暢、那淋漓霎時如同冬日的暖意從經脈中流過,直散向四肢百骸,忍不住讓楊紅杏緊緊地攬著心愛的人,閉著眼睛不停的囈語。
又持續了不長的時候,感覺到身上趴著的簡凡喘著粗氣,軟綿綿的,像身體裡失去了什麼一樣失落,楊紅杏閉著眼睛輕輕地問著:“你怎麼不動了!?”
撲哧一聲,簡凡再也忍不住,趴著吃吃笑著喘著氣說了句:“我射了唄,男人JJ你以為是永動機呀?”
楊紅杏驀地睜開了眼,明白了點什麼,被支起臉看自己的簡凡看得有點羞赧,頭埋在簡凡肩上,爾後朝著肩膀,重重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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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消退的情慾被蒸騰著熱汽的熱水澡衝得一乾二淨,簡凡探頭探腦地探在盥洗室的門口,*著新浴的杏兒,女人嘛,再矜持、再獨立、再強勢的女人,你只要脫光她的衣服,矜持和強勢也會隨著衣服被褪得一乾二淨,當然,還保留了那一點點,比如現在,楊紅杏雖然不閃不避,卻也不時向門口*的簡凡投之以一個白眼,然後秀秀挺拔的胸、腰肢一扭,又秀秀修長、圓潤和均勻的身材,直看得耷拉著下嘴唇噓噓律律大驚小怪。
不是很漂亮、也不是很性感的杏兒,因為酷愛運動,這身材絕對是一流了,而且要馴服這麼個蠻勁頗大的妞,成就感還是相當強滴。
沒有更多的言語,抱著新浴出來的杏兒放在臂彎裡,楊紅杏輕輕躺著撫著他另一條臂上隆起的傷口,被子彈洞穿之後傷口癒合成了一個隆起的圓形,撫摸著,對於他幾分愛憐、對於他和自己走到今天幾分慶幸。忍不住又看看仰面躺著的簡凡,或許想說一句什麼樣情意綿綿的話,卻不料這貨臉上帶著發洩後的舒爽,那德性就像三九天呷了一口冰水似的,還美滋滋地在咂吧嘴唇。
楊紅杏怪怪問:“瞎高興什麼?”
“提前把洞房花燭夜過了,我能不高興麼?嘿嘿……”簡凡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估計誰也不知道他在高興什麼。
“美死你……”
“哦喲……別掐我啊……”
“掐你怎麼了,壞死了,欺負我。”
“嘿嘿……再掐我插 你啊。”
“呀……真不要臉……”
倆個人又開始了你噎我嗆,只不過此時再沒有嘔氣的成份,反而說得是淫聲淫笑,打鬧著,推搡著,薄薄的被子揉得亂七八糟,不一會,倆人笑著,喘著氣,楊紅杏支著肘緩過氣來了,又有感而發,把簡凡的胳膊撐開,直枕將上來,發著感慨:“嗯……倆個人的世界是挺美的哦,要是一直這樣多好。”
“美什麼美呀?光你美了。”簡凡開始吃了葡萄嫌葡萄咯牙了。
楊紅杏笑眯眯的眼睛直湊到簡凡臉前,不屑叱了句:“少來了,別口是心非,剛才敢說你不美?”
“美什麼呀?咬了我若干嘴,撓了我好幾把,你看看……”簡凡側著身,炫著戰果。
“喲……對不起哦,我緊張……”楊紅杏一看簡凡側身,後背還有抓痕,道了個歉孰無誠意,捂著嘴咯咯笑了,笑著又悄悄湊到簡凡耳邊啐了句:“活該。你自找的。”
“過來過來……這得給你說點正經事了。”簡凡拽著楊紅杏拉到懷裡,楊紅杏還以為要說婚姻大計,卻不料這貨嘴一吧唧小話來了:“我得給你上一堂性教育課程啊,讀書都把你讀傻了,這事都不會,累死我了……”
楊紅杏咯咯地笑著,拳頭擂著簡凡,無語了。
“第一點啊,不許咬、不許撓,再撓下回我得給你戴上了手銬口罩啊……”
“咯咯……就不……”
“第二點,你剛才叫床有問題,半天哼哼就叫一句‘真美’,語言也太貧乏了吧?”
“咯咯……死相,那你叫我聽聽……”
“這還不簡單,你得這樣叫:啊!啊!?哦!哦喲!耶哦……反正都是象聲詞,你得透過升降調的變化表達你的感受?沒看過那什麼書麼,有了快感你就喊,你得喊……喊就是分貝得夠高,越淫蕩越好;你總不能衣服都脫了,還這麼嚴肅地裝淑女吧……嘿嘿哈哈……”
“你死去吧你……”
“別亂動,還沒講完了,第三點就是技術動作問題……算了,說不清,給你來個示範動作……”
“啊呀!?……”
說著說著估計要親身實踐戰術動作了,楊紅杏猝然被襲,亂踢亂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