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嘴說不清楚……哎,算了,這麼多年了,和死了那哥們比起來,我現在有家有口,比他幸福多了……這事憋心裡,一直憋著也不是回事,一塊喝酒的哥們糊里糊塗死成那樣,哎,我就覺得好像是我害死他的……這位小兄弟說得對,人要是活得心不安呀,一輩子難受。”
“喬師傅。”簡凡很客氣,說話都帶著稱呼,客氣地問了句:“您既然胸有成竹地說了這麼多,我想您應該多少留了點支援你這些話的證據吧?不管是什麼,我們需要,一方面支援我們結案,一方面也對您的量刑有所幫助。”
“謝謝……證據有那麼點。當時給我懷裡塞的那四包錢,錢雖然花了,可包裝還在,畢竟是有人塞我懷裡了,我怕我把什麼東西都毀了,連我自己也說不清楚,一個牛皮紙信封袋子,有分局的騎縫印章,一個袋子頂多也就是塞四摞錢,數目你們可以詳查,錢我退賠,該多大的罪我願意承擔。”喬小波說著,這倒像個聰明人,這時候抵賴已經沒有什麼用處了,還不如來個爽快。
“嗯……錢是小事。”簡凡突然迸了句:“這個罪並不重,我想這件事糾纏你這麼多年了,對於糾纏未解的事,時間越長你的記憶會越清楚,我需要按你的描摹來重現嫌疑人的體貌特徵、身高、長相以及其他可能幫我們儘快一網打盡的線索,您不會拒絕吧?”
“當然……對了,我有個記憶最清的,我喊關門那個人的時候,車大燈一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