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處分的連長,希望不傷害同志們的自尊心,我決心在工作中改正錯誤,希望同志們監督幫助我。但我這次調動工作和犯錯誤毫無關係,該管的我還是要管,決不會因為自己犯過錯誤,就降低對同志們的要求。我也是有自尊心的,說實話,決心改正錯誤的連長,幹起工作來可能更努力,也可能有過頭的地方,請大家有個思想準備……”袁翰注視一們戰士,正要喚他,一聲悶響,那個戰士跌倒在地上。周圍人急忙扶他,再遠些的人,扒在別人扉上伸長脖子望,一片驚異的議論:
“他病啦?”
“缺氧,快開窗子。”
袁翰已經看出那戰士眼神發散,上身鐘擺似的搖晃。這在未經嚴格訓練的部隊中經常見到,體質弱,適應不了挺拔穩固的站立站立。使袁翰氣惱的,不僅是昏倒一個人,而是昏倒一個人之後,竟然喪失了整個佇列。他大聲發令:“立正!本班班長把他扶下去。還有誰感覺頭暈,手腳發涼,立刻報告。”
“我。”又一位胖胖的戰士在後排低聲道。
“出列,不準躺下,到操場上去走三圈!”
袁翰再次整隊,他一直筆直站立。
“條令規寫,晚點名最長時間不超出三十分鐘,現在只有二十五分。在十九分時倒下去一個,二十三分時又退下去一個。兩個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