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榮幸,她應該感恩戴德才對。”
洗墨悄悄地鬆了一口氣,看來是他想多了,不過是個單純的夢而已。也是,王爺是什麼身份,那位大嫂又是什麼身份?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不可能的事情嘛。
鳳康似乎已經意識不清了,說話開始語無倫次,“我才不管她是誰,敢讓本王生這麼大的氣,不可饒恕。洗墨,你去把那份借據給我拿來。”
“王爺,你要借據幹什麼?”洗墨不明所以。
“一會兒說奉陪到底,一會兒又想徹底了斷,我偏不……”話還沒說完,一頭栽倒在桌上。
洗墨嚇了一跳,“王爺,你沒事吧?”
鳳康口中吐出幾個斷斷續續模糊不清的音節,便沒了知覺。洗墨趕忙喊來下人,給他更衣擦洗了一番,扶到床、上去休息。
沈長浩從知府衙門回來,聽說鳳康喝醉了,大為驚訝,“王爺的酒量可不是一般的好,平日裡三五壇都不在話下,怎麼會一罈就醉成這樣?”
“可能是空腹的關係吧?”洗墨嘆著氣道,“王爺從夜市回來一口東西也沒吃,只喝酒來著。”
“夜市?”沈長浩嗅到了不同尋常的味道,眉毛不自覺地挑了起來,“王爺可是見過那位大嫂?”
洗墨點了點頭,“是啊,不止見過,兩個人還吵了起來。王爺很生氣,剛才跟我數落了人家許多的不是。”
沈長浩明白了,原來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轉身看向裡間,臉上的神色有些變幻不定。本以為現在還不需要擔心,沒想到一夜之間,那顆種子就破土發芽了,只是他本人似乎還沒有意識到。要不要趁現在根基尚淺,替他把這根生錯了地方的野草拔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