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厚此薄彼(1 / 3)

小說:皇牌農女 作者:亦函

府裡姓張的侍衛有好幾個,他不記得給某個侍衛特別分派過什麼任務,“回來”二字從何說起?

心中疑惑,下意識地看向沈長浩。

沈長浩聳了聳肩,表示他也沒有。

兩人眉來眼去的工夫,就聽門外的人回道:“稟王爺,是張弛張侍衛從清陽府回來了。”

“什麼?!”鳳康大為驚訝,“他怎麼回來了?”

沈長浩和洗墨也不同程度地變了臉色,異口同聲地問道:

“張侍衛現在何處?”

“張侍衛人呢?”

“回兩位大人,張侍衛說有負王爺重託,不敢戴罪進府,現在王府門前跪著呢。”

接連聽到“有負重託”、“戴罪”、“跪著”這樣的字眼,鳳康心中的不祥之感一路飆升。把剛才討論的事情、尊卑禮儀什麼的統統拋在腦後,起身就向外奔去。

桌上的茶盞被他的衣袖拂落,椅子也因為他起得太猛翻倒在地。

沈長浩和洗墨一怔之後,雙雙跟上去。

離開成家之後,張弛幾乎沒有休息過,一直馬不停蹄地趕路。人困了,就靠在車上眯一會兒;馬乏了,就憑藉侍衛腰牌,到附近的驛站換上一匹。

就這樣連續奔走幾天幾夜,終於回到了京城。七尺大漢,渾身風塵僕僕,眼窩深陷,面板皸皺,嘴唇乾裂。身形筆挺地跪在那裡,說不出的滄桑憔悴。

看到這樣的他,鳳康的心“咚”一聲落到了谷底,三步並作兩步奔過來,一把抓住他的衣襟,“那個女人……她怎麼了?”

長途跋涉,讓張弛的頭腦有些遲鈍,愣了一瞬,才反應過來。“王爺,葉姑娘沒事。”

“沒事?”鳳康有點兒傻眼了,“那你說有負重託是什麼意思?”

張弛被他抓住,沒辦法叩頭。只能梗著脖子將先前說過的話重複了一遍,“屬下違背王爺的命令,擅離職守,私自回京,有負王爺重託,不敢戴罪進府,跪在這裡恭候王爺處罰。”

鳳康勃然大怒,“混賬東西,既然你知道不該擅離職守,還回來幹什麼?”

回來就回來吧。跪在大門口請的哪門子罪?害得他以為那個女人出了什麼事,心臟差點就停跳了,簡直豈有此理!

“回王爺,屬下是受了葉姑娘委託,回來給王爺送信的。”張弛一板一眼地答道。

鳳康剛竄起來的火氣忽地矮了半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讓你給我送信?”

那個女人不是巴不得跟他老死不相往來嗎?怎麼突然想起來給他寫信了?

“是,給王爺的信,還有……”

“信呢?”不等張弛把話說完,鳳康就迫不及待地追問。

張弛低頭掃了一眼還被他抓在手裡的衣襟,“王爺,在屬下懷中。”

鳳康立刻鬆開手。“快拿出來。”

“是。”張弛恭聲應了,飛快地扯開衣襟,將貼身放著的信拿了出來。

鳳康一把奪了過來,才發現有兩封信:一封又輕又薄,信封上乾乾淨淨的,什麼也沒有;另外一封卻又重又厚。並且寫了收信人的名字,可惜那名字姓沈不姓鳳。

拿著這兩封明顯厚此薄彼的信,他心裡很不平衡,目色沉沉地看向張弛,“這信是不是裝地方錯了?”

張弛明白主子是什麼意思。因為在接到信的時候,他也一度懷疑葉知秋把兩封信裝反了。他跟葉知秋確認過,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於是照實回答:“回王爺,葉姑娘說沒錯,薄的那一封信是給王爺的,厚的那一封信是給沈公子的。”

“什麼,什麼,有我的信啊?”沈長浩隨後趕到,正好聽到這一節。樂顛顛地跑過來,探頭瞄了兩眼,便將那封沉甸甸的信不客氣地抽走了。

鳳康忿忿地瞪了他一眼,將自己手裡的信拆開。逐字逐句地看完,不由大失所望。勉勉強強的兩頁紙,除了開頭一句“王爺你好”,結尾一句“保重”,信裡的內容跟他完全沒有關係。

再看沈長浩,手裡擎著五六頁寫得密密麻麻的信紙,正眉飛色舞,讀得津津有味。

兩相比較之下,愈發顯得自己寒磣,心頭不由泛出一股濃濃的醋意來。那個該死的女人,到底給沈瀚之寫了些什麼,把那個花花大少逗得眉開眼笑的?

這火氣無法對遠在清陽府的葉知秋髮作,也不好對近在眼前的沈長浩發作,只能轉向張弛,“本王不是讓你暗中保護嗎?為何會被她打發回來送信?”

“王爺,還是進去再問吧。”洗墨搶在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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