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地靠在暖榻上,蒼白的臉色裡透出幾分煩躁和無奈。見到她,眸子裡泛起幾許光彩。喊了一聲母妃,便要下來見禮。
葉知秋見他的狀態比料想的要糟糕得多,快走幾步按住他,“躺著吧,自家人,不用那麼多禮數。”
鳴兒沒有堅持下來,坐直身子,語帶歉意地道:“今日出門吹了冷風,有些頭疼。原想讓莎娜姑姑和佳禾姐姐回去時順帶捎個口信,告訴母妃我不過去用晚飯了。
誰知她們越玩越有癮,我只好打發福順去了。想是走岔了,倒讓母妃冒著寒風跑了一趟。”
“就當散步了。”葉知秋笑道,拿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又摸了一下自己的,“還挺燙的,太醫給你開方了沒有?”
鳴兒有些不適應她這親暱的舉動,加之“心中有鬼”,眼神躲閃地道:“開過了,安順正煎著呢。”
含含糊糊的,將太醫開的是解酒方子這件事矇混過去了。
葉知秋事先知會過太醫,知道太醫給他開的其實是清熱解毒的方子,也不戳穿他,“我煮了粥,蒸了雞蛋羹,還做了幾個清淡的小菜。
一會兒我叫人給你送過來,你吃過飯再喝藥,免得傷了脾胃。”
鳴兒暗暗鬆了口氣,那聲“是”答得格外恭順,“讓母妃費心了。”
葉知秋笑了笑,轉身吩咐桂糧,“世子這裡只有粗使丫頭,貼身侍奉都是小廝。他們不比女孩兒心細,怕是伺候不好。今天晚上你就辛苦一下,替我留在這裡照看鳴兒吧。”
桂糧把這當成將功補過的機會,滿口答應下來。
葉知秋又囑咐了兩人幾句,不顧莎娜和佳禾的抗議,將這兩個聒噪的丫頭強行帶走了。
鳳康沒有食言,一更剛過就回了王府。見到她,便急急地問道:“到底出了什麼事?”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