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狼洞這邊熱熱鬧鬧的,縣城這邊氣氛就顯得有幾分凝重。
縣城,曹家。
內宅裡,曹潔羽在地上一瘸一拐的挪動著,幾個月沒怎麼動彈,這身體發福了不說,身子骨都不利索了。特別是這條腿,總覺得不跟腳似的。
努力的沉著氣慢走了兩步,結果還是一瘸一拐的,曹潔羽氣的死勁砸腿,嚇得小丫頭一聲尖叫。
曹潔羽大怒,“你也敢瞧不起我是不是?”他一把抓過小丫頭,使勁的搖晃,“梁家看不起我,你也瞧不上我是不是?”眸子裡有怨恨慢慢爬上,他咬牙切齒的道:“梁家,這一次,就讓你們家破人亡!”(未完待續……)
598財帛亂人眼,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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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十四這天是守望大伯家山杏成親的日子,梁守山帶著兒女都來參加送親。
熱熱鬧鬧的親事過後,第二天一家人就又回了縣城。
年底了,梁家也開始忙碌,給各家的年禮也要開始準備了。
梁守山忙著安排內衛,這段時間內衛徹底隱伏起來,整個遼東府看似平靜,可梁守山清楚,在這平靜的外表下卻隱藏著波濤洶湧。幾個成年皇子把各自的人手都撒到了遼東府,讓本就複雜的遼東府局勢更加不明朗,這個時候沒人敢亂來,萬一捅了馬蜂窩,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這段時間不光內衛低調,錦衣衛也是蟄伏不出,就連定遠侯府也是閉門謝客,原因嗎,當然是定遠侯夫人過世,定遠侯世子爺病重。
府城那邊隱隱有訊息傳出,定遠侯府的四少爺似乎在大喪的時候做了什麼出格的事兒,已經被歐陽家族除名了,聽說人都被趕出了歐陽家。倒是成了不少人家的談資。
梁田田已經看過了歐陽文軒的來信。信裡那種隱隱的失落叫人忍不住心疼。她看的分明,歐陽文軒這個少年,純粹是被人逼著硬生生走到了這一步。今天他能對同父異母的兄弟下得去手。來日官場上,想來他也不會再受傷了吧。
梁田田給歐陽文軒回信,信裡都是家庭瑣事。
“山杏姐成親了,我們全家人都去參加。大哥和二哥準備參加明年的恩科,整日裡關起門讀書,飯差點兒忘了吃。虎子又闖禍了,偷偷溜上街。結果跟人發生衝突,把一個少爺揍了,結果被人家家人找上門來。爹賠了一筆銀子,虎子被抽了二十鞭子,現在還在炕上趴著,結果二哥知道。偷偷溜出去把那戶人家的兄長又揍了。爹知道後又抽了二哥一頓鞭子云雲……”
府城裡,歐陽文軒懶洋洋的靠在炕上,看到這樣的信件,讓他眼角眉梢都掛著笑意。他羨慕梁家兄妹感情好,喜歡那種濃濃的親情。想著梁家,他就愈發在這冷清的清風堂待不住猛的起身叫道:“來人,給我備車,哎呦……”
老僕忙衝進來。“我的主子啊,您怎麼起來了。”他心疼的掀開被子一角。嘆氣道:“看看,傷口裂開了不是。”把人扶著躺下,他嘆氣道:“都已經說好的事兒,族老們都做主驅逐了四少爺,您又何必自罰三十板子,您這身子骨剛好,這三十板子結結實實的打下去,身體如何受得住啊。”為了一個四少爺,主子這樣也太不值得了。
歐陽文軒痛的齜牙咧嘴的,他第一次知道,原來打板子是這麼疼。梁家那幾個小子似乎每隔一段時間都要挨一頓板子,他們是怎麼忍的呢?
他歪著頭靠著,有些想不明白。
老僕無語望天,又來了。
“主子,您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老僕發現主子這愛發呆的毛病好像愈發嚴重了,偷偷瞥了一眼炕上的信件,那娟秀的字型,好像不是梁家那位小少爺寫的。難道是……老僕鬆了口氣,難怪主子這樣,是情竇初開了?
“你是不是覺得我為了歐陽文宇不值得?”歐陽文軒突然開口,也不等老僕回答,輕聲道:“我不是為了他,我是為了爹。”他摩挲著信紙,喃喃道:“即使爹什麼也不查,也知道這事兒跟我脫不了干係。上官月陌死爹不會說什麼,可是老四的事兒……”到底是爹的兒子,他得給爹一個交代。三十板子換歐陽文宇被驅逐,他這打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