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戴,有什麼意思?今天你上臺,明天他上臺。”高主任好象有點不高興。
“你也不載紅袖標了,那你是“p派”的人,還是g派”的人呢?”全大玉問。
“我哪一派也不是的。……**領導咱窮苦人翻身鬧革命,我就是聽**的,聽安灌社公的……我是執行上級的命令,我曾經是一名中國人民解放軍的戰士,軍人應當以服從命令為天職。”
他話剛說到這,早又“叭”下子來了個立正,右胳膊迅速抬起,剛要做敬禮姿勢時,發現全大玉不是部隊軍官,他的手舉到下巴處,便馬上把手收了回去。
“那好……有什麼任務,你說吧!”全大玉已經受到這種氣氛的感染,她不是軍人,可是也幹基於民兵排隊。
“你看,咱們大隊四類分子總有十五個,昨天下午,逃跑了一個惡霸,還有十四人。你們沙坡莊能不能抽調一名社員,最好是找粘點歷史問題的,能不能她冒名頂替一傢伙……下午就開一場批鬥會,應付一下社公的檢查團。……這邊社公的檢查團一走,那邊她就可以回來——第二天不擔誤她上工促生產。”
其實,想抽調什麼人,他心裡早就有數,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