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特殊’愛好的人反而加大了競爭的價碼,哄抬到了一百兩白銀。
老者似乎有點著急,恨不得現在就把他賣出去,不停的想敲定,可就是有人陸陸續續的在喊價。
一百兩對於焰國子民來說是個大數目,而只買一個不算頂尖的男人已經算一擲千金。
周天想了想加到了一百一十兩,因為她的國庫也沒多少錢,花多了不好。
另一位男人氣的半死,加到一百五十兩。
周天再伸手一百五十五兩。
甘藍掩嘴竊笑,小虎牙又冒了出來,略微有一絲活潑的好奇,不禁多看了臺上奇怪的男人一眼不知道公子買這人做什麼,甘藍立即給周天剝顆堅果,笑著放入周天嘴裡。
紫萼捏著手裡的手帕也不出聲,客人是大爺,她能怎麼辦。
渾身肥圓的男人氣的站起來看了周天一眼,愣了一下,隨即露出一抹驚豔,但卻也讓他頓時生畏,把想說的狠話咽回肚子裡,不敢再競標。
很多人見胖子突然老實了,也不禁打量了周天座位一眼,但又心有餘悸的收回目光,有些人只需一眼就能知道惹不惹得起,而需要看第二眼的,傻瓜和二世祖居多。
最後周天以一百六十兩的高價買下來這個男人。
當佝僂老者宣佈完剛打算把燙手山芋送出去時,男人突然掙開了繩索狠狠的瞪了老者一眼,大步向後臺走去,輕易消失在人們的視線。
眾人瞬間傻眼,怎麼回事!跑了!
甘藍有些惋惜的看向周天,覺的那一百多兩虧了。
紫萼卻有些震驚,那人掙開了為何往後臺走,還有文伯,他為什麼不追,反而歉意的致敬後吩咐人去看看怎麼收場,這不合常理?紫萼不解的望向周天。
周天聳聳肩他怎麼知道,但她買的東西就是她的,想坑她銀子不給人絕對不可能,否則她也差遣三萬禁衛來打架。
人群對周天人財兩空感慨了一下,又被舞臺的歌舞吸引,不再過問倒黴的周天會不會賠了銀子。
過了好一會,文伯佝僂著身軀歉意的帶著一百六十兩銀子趕來,悄聲道:“公子,實在不好意思,剛才出了點意外,那人身體不好,不能賣,這是您的一百六十兩銀子,作為歉意。您可以從我們這裡帶走一位姑娘或是公子。”
紫萼更意外了,彎眉幾乎擰在一起,聞香臺收了的銀子從來沒有退回的道理?這次怎麼會這樣?
周天注意到了紫萼的神情,看了銀票一眼又收回目光:“人給我就行。”
文伯立即為難,但卻並不擔心,低聲道:“不如奴帶您去見文竹姑娘,剛才的事就那麼算了,相信姑娘知道公子如此深明大義,定也感激公子行的方便。”
周天又不是找文竹,何況越不讓她要,她越好奇:“不用了,人帶來。”
文伯沒料到對方會拒絕,這裡的客人大多奔著文竹姑娘而來哪有不想見姑娘的道理,但有時候客人擰他也能理解,開門做生意沒有不讓客人滿意的道理。
文伯想了想咬咬牙道:“不如這樣,文竹和仙客姑娘各陪公子飲一杯如何?”
紫萼驚的張開小嘴。
甘藍也有些不明所以,兩位姐姐不是不輕易示人嗎,即便是一見也要一百兩,如今怎麼能讓公子見兩位姐姐,老伯是不是算錯了。
周天見狀更不幹了,她隱約覺的她應該是挖到寶了,身體不好的話騙誰呢,不好能掙開繩索,她決定了就要那個男人!“帶他過來,既然小爺我買了就是我的人。”
文伯聞言看了周天一眼,斟酌了周天片刻又打量賀惆賀悵兩眼什麼也沒說的退下。
周天待老人走後對賀惆賀悵道:“做好準備,說不定你們需要闖進去,給爺把那小倌拎出來。”
“是,少爺。”
紫萼趕緊搖頭:“公子使不得,這裡是聞香臺。”
“嗯,聞香臺很了不起嗎?”周天喝著茶吃著甘藍遞上的堅果,無所謂的看著紫萼。
紫萼嬌嗔的咬著下唇道:“公子您是逗奴家玩呢,聞香臺是什麼地方您會不知道,這裡的銀票只進不出、接客的姑娘只送不賣,我們這裡頭的小公子們可以能送入皇宮呢。”
周天故作恍然,卻沒表示放棄那個男人,她只是被勾起了興致而已,什麼人讓那老伯如此袒護。
臺上的歌舞再次散去,這次是位年輕龜奴拉著一位長相不俗的少年出來,頓時引起一片轟響,競價瞬間拉開前幾次的數字,一路飆升到二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