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僵硬著,確定太子沒有醒,才緩過神來,不禁又氣的發笑,想不到他也怕,面對下死手的太子誰不怕,太子的龍床上死過不少男寵,只是很多人不敢提罷了。
蘇義見太子睡著,繼續望著床頂發呆,心裡反覆琢磨著,太子剛才喊的是誰,楊楊?後宮有這個人嗎?誰姓楊?讓太子做夢也惦記這人可夠倒黴的,但後一句什麼?經絡高震動?蘇義自認耳力不會聽錯。
蘇義忍不住想笑,經絡震動什麼!還地震呢!太子刨殺了那麼多人,就總結出一個高震動?難為死去的大夫了!蘇義想起曾經太子想讓後宮的男人們生養,召集了大批太醫想辦法,最後死傷無數的那年,黑暗的幾乎讓人看不到明天,如此荒謬的事也只有無常識的太子想的出來。
蘇義突然握住周天放在他身上的手,入手的感覺鬆軟嬌嫩,卻讓他覺的心裡發寒。
蘇義轉向周天,看著在他耳邊呼吸的人,手欠的主動掀開太子的被子,抱住焰宙天,慣性的拍著他背睡了。
夜色漸濃,樹梢的月色慢慢的模糊,消散不見的一刻,大地一片漆黑。
宮內的燈漸漸亮起,陸公公早已從外榻上起來逐一點亮太子殿的燭火,準備伺候太子晨起,點到第三十六根,乍然看到一個身影在黑光裡險些沒把他嚇死,要不是對太子殿的安全有絕對的自信,他早出手攻擊了:“哎呦,子車少主,您坐這裡嚇人呢?”
子車世揉揉額頭,還有些精神不濟:“嚇到你了。”
陸公公平復下哆嗦的小心臟繼續點等:“嚇不到才奇怪,少主您怎麼醒這麼早,太子一會該晨起了,您再等等。”
子車世眼睛適應下光亮,疲倦的揉著額頭:“昨晚吵什麼?聽著哪裡都是動靜?”
陸公公笑笑,暖房絕對聽不到外面的刺客,應該是書房的動靜:“沒什麼,還不是那些男寵,沒事惹太子生氣,得了點教訓。”
子車世下意識的嗯了一聲:“他還真夠熱鬧的。”
陸公公沒心沒肺的接話:“可不是,孫公子被打的滿臉是血,嘴巴都腫了,連最受寵的蘇大人也掛了彩,不過蘇大人就是蘇大人,最後這侍寢的名額還是蘇大人的。”
子車世笑了笑,覺的周天的後宮還真熱鬧,搶著侍寢不算還能動手,周天真閒。
子車世揉揉額頭,雖然他不支援男人跟男人可也不討厭,何況也沒道理管朋友的私生活。
內室的燈突然亮起,紗簾、屏風瞬間開啟,一排排的小宮女太監端著衣物、飾品、水、毛巾,陸陸續續的進來。
子車世所坐的外廳距離內室只有一個轉角的視線。
陸公公趕緊進去伺候。
周天甩開床幔起床:“你還敢說你沒壓我頭髮!”扯下一根有點疼。起床氣上來一點疼也難受。
蘇義斜躺在床榻上,想哭都沒地方,大早上莫名其妙捱了一巴掌,還不能伸冤,何況誰敢揪太子的頭髮,活膩歪了,是玉枕上的嘴環纏住了一絲,這巴掌真冤!
周天打蘇義只是條件反射,任誰在不熟悉的床上見到個不太熟悉的男人也會給一下,但打完周天又清醒了,所以找了個理由下床。
蘇義掀開床幔坐起來,已經沒了可穿的衣服。隨便批了件周天的裡衣服。
周天精神欠佳的看看外面的天,見天朦朦朧朧的還沒亮,立即扔下擦了一半臉的毛巾鑽回床上:“靠!不是說辰時才早朝,這麼早起來見鬼嗎?”
蘇義怎麼知道太子起來幹嘛,莫名其妙的醒了,莫名其妙的打了他一巴掌,現在還躺回去?簡直……
陸公公見太子又躺回去,趕緊重新換條溫毛巾恭敬的走過去誘哄:“太子,時辰不早了,您收拾收拾也該早朝了,您看子車少主也起來了,正在外面等您呢?”
蘇義剛想接毛巾給太子擦臉的手頓住:“子車世在外面?”
陸公公點點頭,繼續誘哄太子:“殿下,奴才的天大殿下,您不會讓子車少主等您吧。”
周天又坐起來,是不能等。
蘇義見太子已經開始洗漱,悄然的退出眾人視線,來到外室。
子車世坐在原位喝茶,臉色已經好了很多。
蘇義看了他一眼,冷笑的走過去,子車家的兩人什麼意思,晚上不走早上來這麼早,難道想跟了太子不成:“在下蘇義,久聞子車先生大名,今日有幸相見,是蘇義三生有幸。”
子車世看了他一眼,繞開了他身上不合時宜的衣服:“蘇大人早。”
蘇義指指一旁的位置:“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