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我坐下。”
“不是我的地方,焉有我做主的道理。”子車世放下手裡的茶杯隱隱有些對熟悉味道的頭疼。
蘇義坐下,看著子車世笑道:“子車先生說的有道理,這裡是太子的寢宮,養的都是光明正大的欒人,子車先生出現在這裡的確不合適,子車先生原來也喜歡喝花茶?在下也喜歡。”
子車世摩擦著手裡的杯蓋,漫不經心的道:“談不上喜不喜歡,只是眼下只有它,湊合著喝一些而已。”
“是嗎?若是茶葉有心該為得不到先生的垂憐而傷懷了?”
“可惜,物就是物,就算再擬人,也是隨著看它的人的心境,或喜或悲,終究不是自己的心意。”
蘇義冷冷的盯著他,不再跟子車世轉彎抹角:“既然子車少主已經說到了這裡,在下如果再不交心也顯得不夠坦蕩,我蘇義直說了,不希望看到你們兩兄弟在不該面見太子的時候覲見,太子日理萬機,需要召見你的時候蘇某自當沒資格攔著,可子車少主,您這麼早出現在太子寢宮不覺得有失規矩。”
子車世把茶杯放下,表情一動未動:“不知蘇大人所說的是什麼規矩,梁公吐哺、嶽王朝夕,何為不合時宜,身為子民,起見天子有何不可,蘇大人多心了。”
“我多不多心你心裡清楚!子車家想從太子這裡得到好處我沒資格反對,但你們家別滅了別人的路,太子是大家的各憑本事!沒道理你霸佔著。”
“看來昨晚是蘇大人勝出本事超然!有那功夫管別人不如多修習下能力,說不定蘇大人能更上一層樓。”
“你!——”
“動怒有何用!心靜與否只是你自己的感覺,你若覺得在下是威脅,實乃在下榮幸。”
天已經亮起,周天整裝結束出來,一身太子服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