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說代表他們處理不了,孫清沐看了太子很久,驟然慢悠悠的道:“殿下可否為微臣唱首曲子,給那個人唱過的那首。”
孫清沐說完坦然的對周天笑著,似乎沒有一絲深追曲子背後的意思。
周天看了他好一會才道:“好。”
春天的花開秋天的風
以及冬天的落陽
……
再次的見面
我們又歷經了多少的路程
不再是舊日熟悉的我
有著舊日狂熱的夢
也不是舊日熟悉的你
有著依然的笑容
生命與告別光陰的故事
改變了我們
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
回首的青春
……
憂傷思緒在歌聲中傳遞,平緩的歌聲穿過馬蹄的聲響靜靜的在空中流淌,秋風掃過,瀰漫在幽靜安然的隊伍之中。
子車世把車賬放下,略帶憂傷的靠在馬車上看著遠處的夕陽,這是他第二聽到她唱這首歌,他一直以為是唱歌歐陽逆羽的,可今日覺的,或許周天心裡從未覺的這首歌該給他們,她要的早已不是昔日的那個男人,歐陽逆羽錯過了她心思溫暖之處時,那火熱的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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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著將來手疼的危險,特意上來為大家二更,感謝大家所有的‘鮮花、鑽石、評價票和月票’,雖然這已不是一本新書,但依然離不開大家的呵護。
二更字數雖然不多,卻是我的心意。
請品嚐。
285歸來
孫清沐靜靜的閉上眼,心裡流淌過她往常的點滴,遙遠的過去裡,她豁出一切為歐陽的心動,不善付出的感情也無條件的給予,把心底最脆弱的地方無奈的暴露給眾人,而他們卻利用這一切,歧途殺死她……
她真的不恨嗎?那樣付出過的感情是說不存在就能不存在嗎?
孫清沐扭過頭,突然不敢看她,若是……她還在意……他可否接納……
她的聲音如她的人般生硬,並不美妙的歌聲在異國他鄉的上空緩緩的前行……
密集的河渠慢慢減少,交織的河流越來越稀疏,漸漸地,呈現在眼前的是高山荒地,還有綿延萬里的叢林,人口銳減的大環境裡,偶然還能聽到野獸的嘶吼 。
在此國度裡,皇城如一頭沉睡的毒蛇坐臥在整座都城的最中心,身為焰國第一大政治中心,這裡不單有等級森嚴的政權、還有數不盡的血腥殺戮,除了敬畏,留給子民的還有懼怕。
可不管裡面有什麼,焰國第一大都,皇城第一宮殿的wèizhì,永遠屹立不倒。
穿過陰霾的層層宮門,跨過誅心的道道高臺,疾步遠離了前殿的陰森和威嚴,才是後宮的柔美、溫和。
皇城的後花園內,一隊小侍女端著香盤,恭敬的站在主子身後。
一身湛藍的對襟開衫,下身是布衣坊新推出的百褶荷葉裙,頭上的髮髻高高的束起,六鳳金釵在耳邊輕輕搖擺。
宋依瑟彎著腰摸索著花圃的花瓣,秀氣的鼻子輕沾上面的香色,既然起身,秀美凝結。
心眠見狀惋惜道:“娘娘還是不滿意嗎?這已經是第九百種花了。”
宋依瑟搖頭,朱釵擦著耳鬢搖擺:“不及她身上的香氣。”無論她怎麼努力還是配不出一種香料薰染她的衣服。
心眠會心一笑:“娘娘無需自擾,殿下馬上就要回來了,到時候讓殿下告訴娘娘用什麼香不就好了,實在不行,娘娘就一直粘著殿下,直到聞出是哪種香為止。”
宋依瑟嗔怪的‘看’向心眠:“又調皮。”既而憂慮的望向漠國的方向,不知殿下帶著‘新人’回來時,她的眼睛能不能有所好轉。
周天離開時派衛殷術為她調理眼睛,幾十副藥下去,也不見起色,好在已經能模糊的看見輪廓。
“娘娘,您嘆什麼氣?梨淺不是說了,太子近幾日就能回宮?”
不待宋依瑟說話,一名小宮女慌張的跑來,氣喘吁吁的道:“不好了娘娘!不好了娘娘!皇上來了!”
宋依瑟聞言隱隱皺眉:“梨香,不可大呼小叫,皇上來了就來了,不可加前語。”說著看眼身側的梨淺又放下心來,她當然知道梨香為什麼那麼說,但皇上就是皇上,她端不能做離間他們‘父子’的人。
宋依瑟整理好身上的衣服,確認沒什麼不妥後,雍容大方的帶著眾人迎上名義上的‘父皇’,不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