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吃你的,我出去看看,一會來叫你一塊出去。”
牧非煙哪還有心情吃飯,但太子已經下令他守著也不敢造次,只能老實的坐下,隨便往最開扒飯。另一邊,
太醫也檢查不出太子怎麼了,除了脈搏有些快,情緒暴躁引起的心脈過寬這些老問題外,沒有任何問題,太醫陪著小心,斟酌的道:“太子,您洪福齊天身體康泰,是天家寵兒怎麼可能生病,可能只是睡眠不好有些頭暈罷了。”再不然就是縱慾過度,但他不敢說。
周天終於放下心,如果是因為喝那些東西,她就該重新斟酌藥物的地位。
但即便是現在她也在想著要不要開始喝,畢竟那東西有遏制她身體機能生長的作用,會讓她非常安全,就算發生昨晚的事也不會引人懷疑,可要是喝了,難道就要從此不男不女下去。
周天頭疼的揉揉額頭,看看時間已經差不多了,懶得再想這個問題,直接讓陸公公叫上牧非煙走人。
牧非煙趕緊跟上來,沒怎麼吃東西,他悄悄看眼太子,見太子並無異樣終於鬆口氣,反而是他僵持了一夜,走路還有點不適。
周天帶著牧非煙先去了河道,他擔心河道有什麼地方不對,讓子車對河道失望,既然開始做,她就希望做到最好。
周天沒有乘坐太子特有的馬車,也沒有親衛護送,周天只是和牧非煙邊走邊詢問著子車和河道上的事。
兩人有說有聊的走著,前者沒有架子後者雖然恭敬但也不太講究。
偶然路過的河工,分不太清是不是太子,可為了以防萬一還是躲得他們遠遠的沒人敢靠近。
牧非煙有問有答的回覆著太子的話:“其實寄夏山莊還有位三少爺,這位三少爺是藝院的總管,只是因為太沉溺於對機巧術的鑽研,似乎有些傻乎乎的。”
周天來了點興趣,冷兵器時期,機巧術才是生產力:“三少爺?我們昨天見過嗎?”
“沒有,藝院最後一天比試他才會出現,據說他確實很傻,連小廝和丫鬟都能欺負他,若不是有幾個死僕跟著,早被擁立子車先生的人整死了。”
周天驚訝的停下來:“車子害他弟弟!”
“不是,不是,是擁護子車先生的人,子車對三少爺很愛護,這些年都是子車在收留精神狀態不好的三少爺。”
“不會是圈禁吧。呵呵,開玩笑,沒侮辱你家子車先生的意思。”周天繼續往前走,大概也猜出怎麼回事,家家都有煩心事,何況是那麼大的子車家族:“若有機會倒是想拜訪拜訪這位三爺。”
“恐怕很難,子車三少不見客。”
這樣呀,周天也不再多問,把目光分在了兩岸施工的進度上:“非煙,你看那邊的懸崖,拉出大小天平以後,整個河面加寬加深不少,貨船可同時通行八艘以上,這樣河繼縣可以在河運上下下功夫,說不定能給河繼增收。”
增收?牧非煙來了興致:“多謝太子提點,太子英明”
周天不客氣的接受:“那是。”
牧非煙無奈的搖頭失笑,可也相信太子有自傲的本錢:“太子,蘇大人在前面,是否過去看看?”
“嗯。”
蘇水渠正在指揮最後的截流,見太子和牧非煙來了,本也沒想注意。
可為太子脩金像的聶大人突然不屑的道:“牧非煙越來越不像話,看他的狐媚樣,傷成那樣還敢下床,不知道以為是不要臉的女人,我看是晚上太沒節制,要不然走路能跟中風一樣,蘇大人,你可千萬別學牧大人,太不像話。”
蘇水渠頓時抬頭看向牧非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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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不忘
牧非煙見他看過來,友善的對他打招呼。
蘇水渠卻突然繞過他看向太子,太子打個哈欠明顯睡眠不足,蘇水渠見狀目光重新回到策案上,筆尖輕輕敲擊著版面,不知在想什麼。
周天走上去拍拍蘇水渠的肩:“怎麼樣?還差多少?有要幫忙的說話。”說著拿過蘇水渠手上的板子看了看,然後接過筆改了幾組資料後,對身後的牧非煙道:“你看這裡,開閘口在左下,就算有百年一遇的大洪水,背後也有萬畝溼地做後盾,各項指標都會最好。”
“那這裡呢,你把山巒阻塞,後面的水流豈不是太過寬廣?”
周天翻過一頁,取出後面的鏵口:“這裡是分水嶺,你回頭跟蘇水渠多熟悉下工程,河繼縣還得靠你。”
牧非煙羞澀的一笑:“是,太子。”
聶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