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的撇開頭。
蘇水渠拿過太子手裡的面板,直接帶著他的手下走了。
周天剛想叫住他。
牧非煙道:“太子,我們該走了,你還約了子車先生。”既然要做,他當然不會讓蘇水渠佔了他的位置,以蘇水渠的高傲斷斷不會放下身份跟太子怎麼樣,他還有贏的機會。
周天想想也是,隨後找蘇水渠也一樣,於是看了一眼施工的材料帶著牧非煙走了。
聶大人直到他們走出很遠,才從地上爬起來追上蘇水渠,忍不住誹議道:“你看看牧非煙的嘴臉,剛才太子明顯想跟你說話,他竟然攔了,我看他真是瘋了,人人說都你在跟他爭寵,我看分明是他擔心你搶了他的位置,以為是什麼好事,趕著上前,丟男人的臉。”
蘇水渠加快腳步,不想聽。
聶大人再次追上,沒眼色的繼續說:“這樣也好,你可以鬆口氣,免得太子找你麻煩,讓他自己天真去吧,太子身邊人才濟濟哪會輪到他,論相貌沈公子天下第一,論兵法孫大人無人能及,論才學蘇義是人中龍鳳,更別說圍繞在太子身邊的其他男人,他以為他是誰。”
蘇水渠不耐煩的看聶大人一眼,直接繞過他,去了截流中央大缺口。
聶大人快速追上:“大人,大人,你聽我說,大人……”
蘇水渠更快了幾步,忍下心裡的不痛快,太子竟然帶牧非煙去見子車世,視察河道不該是他的任務?至於京城有誰跟他有什麼關係,京城愛有誰有誰!
河水衝擊著河岸,奔騰的水流肆意的在河道上衝刷,長龍在懸崖最陡峭處急轉而下,微風夾雜著河水在河道上滋潤著草木萬物。
一處相對平坦的道口,周天靠在附近的大樹上等人,隨手抽揪著地上高大的灌木叢,無聊的編玩著小時候的花樣。
牧非煙沒想到太子也懂這些,看著太子認真編玩的樣子,突然覺的太子其實也挺好,不像襲廬說的那樣糟,這樣的太子為什麼沒有得到歐陽將軍的認可?
牧非煙想到聶大人的的話,小心翼翼的試探道:“太子,歐陽將軍……是怎樣的人?”
周天抬抬眼皮看他一眼,又低下頭擺弄手裡的東西:“一個不苟言笑的人,很刻板。”
牧非煙見太子沒有生氣,悄悄的鬆口氣:“歐陽將軍打仗很厲害?”
周天頭也不抬的頷首:“嗯,毋庸置疑。”
“所以太子才那麼在意歐陽將軍?”牧非煙問完,心幾乎提到了嗓子眼。
周天卻輕描淡寫的笑了笑,依然沒有抬頭:“也許吧。”
牧非煙皺眉,不知太子這個答案算什麼,但見太子沒有反對,心裡多了絲計較,他能在他們之中爭取到位置嗎?“太子對歐陽將軍真有心,河道上的安排歐陽將軍一定……”
周天突然chou出片樹葉放進嘴裡:“你想聽什麼?清新的還是古典的。”
牧非煙有些反應不過來,但還是快速道:“太子隨意,能讓太子吹奏一曲是微臣的榮幸。”
周天把葉片放進嘴了,尷尬的吹了三四次也只能聽到葉子跟嘴唇發出的撲哧聲:“呵呵,好久不玩生疏了。”破玩意,關鍵時刻掉鏈子。
“太子過謙。”
“清唱給你聽吧。”其實焰宙天和歐陽逆羽之間……周天哼哼嗓子,很久沒在ktv裡賣弄過,倒是有些不習慣:“春天的花開秋天的風以及冬天的落陽
憂鬱的青春年少的我曾經無知的這麼想
風車在四季輪迴的歌裡它天天地流轉
風花雪月的詩句裡我在年年的成長
流水它帶走光陰的故事改變了一個人
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等待的青春
發黃的相片古老的信以及褪色的詩詞卡
年輕時為你寫的歌恐怕你早已忘了吧
過去的誓言就象那書本里繽紛的年代
刻劃著多少美麗的詩可是終究是一陣煙
流水它帶走光陰的故事改變了兩個人
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流淚的青春
遙遠的路程昨日的夢以及遠去的笑聲
再次的見面我們又歷經了多少的路程
不再是舊日熟悉的我有著舊日狂熱的夢
也不是舊日熟悉的你有著依然的笑容
流水它帶走光陰的故事改變了我們
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回憶的青春
流水它帶走光陰的故事改變了我們
就在那多愁